“简泽霖除了自己生日那天,还有几个日子会异常的不正常。
”
迟浅看着薛之言一脸担忧的样子,也没多想,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。
“每年的元旦前后,不知道为什么,他都会默默的消失一天。
那天就连苏凌旋和迟渊都会一反常态,你说奇怪吗?”
迟浅皱着眉头,一脸不解的看着薛之言,说着自己的话。
元旦过后?薛之言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,“你知道是哪天吗?”
“好像是一月八号,不知道他们小时候在那天经历了什么,到那天都是一身素黑色的装扮,看着就跟罗刹似的。
”
迟浅仔细想了想,不知道薛之言为什么要问的这么详细了。
轰!薛之言的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,怎么会呢?一月八号? “言言,你怎么了?”
迟浅突然发现薛之言有点不对劲,伸出手捏了捏薛之言的小脸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薛之言摇了摇头,“没有,还有什么日子简泽霖会明显不正常啊?”
薛之言不自然的笑了笑,估计刚才的自己的样子,让迟浅担心了。
“然后就是每年的四月十二,我之前以为那天是他母亲的祭日,后来才知道,他母亲的祭日是在五月。
”
迟浅皱了皱眉,一脸不解的看着薛之言,实在不明白薛之言为什么问她这个。
四月十二?怎么会是四月十二?薛之言听了迟浅的话,脸色更不好了,比刚才还要差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迟浅看着脸色很不好的薛之言,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,“不舒服?”
薛之言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
”
可是她的眉头还是皱的很紧很紧。
薛之言躺了好一会,听到迟浅和梁缓发出的均匀呼吸声,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房间。
薛之言把自己缩成一个团,抱着自己的大腿缩在沙发的角落里。
耳边都是刚才迟浅说的那些话,一月八号,四月十二 不知道过了多久,薛之言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简泽霖匆忙赶到医院时,苏凌旋和严少辰一脸严肃的站在床边,简国正和简圻扬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。
苏凯戴着氧气面罩安静的睡在床上,也许是听到简泽霖走路的声音了,艰难的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简泽霖又继续睡了过去。
“什么情况?”
简泽霖看着苏凯毫无生气的脸,皱了皱眉。
严少辰长长的舒了口气,“爷爷状况恶化了,而他还要出院去看薛之言,你看要不要” “不行!”
苏凯摘下氧气面罩,瞪了站在床尾的三人一眼,又把氧气面罩戴了回去。
三人被苏凯苍老的声音吓了一跳,惊恐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老头,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简国正和简圻扬。
就连简国正和简圻扬都是一脸惊讶,就好像做梦一样,这个老头不是在睡觉吗?怎么突然说话了? “那您就赶紧回国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