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熏香也无法掩盖的血腥气和恐惧的汗味。数十名被甄选出的"上等"倭女,跪坐在冰冷的地砖上,身体僵硬。
一名穿着深色劲装的中年女教官(人称"严娘子")背着手,踱步在她们中间,用生硬的倭语夹杂着官话厉声训斥:
"都给我听真了!从今往后,你们就是大明的榻奴!"
"榻奴!懂吗?"
"第一课,学汉话!"
"说!奴婢遵命!"
下面响起一片参差不齐、口音怪异的模仿声:
"努…努俾…尊…命"
"啪!"一根藤条狠狠抽在一个发音最差的少女背上,留下一道红痕。
"狗屁不通!舌头捋首了!"严娘子怒吼。
另一个女孩因为过度紧张,舌头打结,反复几次都发不出正确的音。
严娘子眼中寒光一闪,朝旁边的健妇示意。
那健妇立刻从火盆中抽出一把烧得通红的细长铁钳,几步上前,粗暴地捏住女孩的下巴,迫使她张开嘴。
"唔唔唔!"女孩惊恐地瞪大眼睛,徒劳地挣扎。
"学不会?留着这倭舌何用!"严娘子冰冷的声音如同判决。
铁钳猛地探入女孩口中,精准地夹住了她的舌头!
"啊——!!!!"
一声凄厉到扭曲变形的惨叫响彻厅堂,其他女子吓得浑身瘫软,捂住嘴不敢再看,皮肉被灼烧的焦臭味弥漫开来。
严娘子却面不改色,反而对着那因剧痛而发出更大,更尖锐惨嚎的女孩,用字正腔圆的官话厉声呵斥:
"闭嘴!嚎什么丧!"
"大明的狗,都比你会叫!"
"再学不会,下次就夹断它!"女孩的惨叫变成了濒死般的呜咽,鲜血混着唾液从嘴角淌下。
这一幕,成了最有效的警告,剩下的女子如同惊弓之鸟,用尽全身力气,颤抖着发出最大声、最清晰的"奴婢遵命!"
——
驯奴院的高墙并非总能困住所有的灵魂。
一个性格刚烈的上等倭女,因不堪凌辱,在一次"按摩课"上,用藏起的碎瓷片划伤了意图侵犯她的教官。
反抗的代价是极其恐怖的。
次日清晨,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。
一个仅能容人蜷缩的狭小铁笼被牛车拖着缓缓前行。
笼子里,正是那个反抗的倭女。
她浑身赤裸,身上布满鞭痕,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强行塞在笼中,动弹不得。
铁笼的栅栏间隙很小,却足以让街边围观的明人、倭人(多为归顺者或麻木者)看清她每一寸肌肤和痛苦扭曲的表情。
笼子外面,挂着一块醒目的木牌,上面用朱漆写着西个刺眼的大字:
"此畜不认主"。
牛车所过之处,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有明人的哄笑和鄙夷,有倭人的惊恐与更深重的绝望。
阳光灼烤着她裸露的皮肤,路人投来的目光如同无数根针扎在她心上。
这"羞笼"游街,是驯奴院精心设计的公开处刑,旨在彻底摧毁反抗者的意志,更是对所有潜在反抗者的最残酷警告:
在大明眼中,不认主的倭奴,连人都不是,只是待宰的牲畜。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