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京都的驯奴院流淌着血泪时,长崎港则上演着一场披着"贸易"外衣的掠夺狂欢。
每月初,长崎港的"官奴市"便人声鼎沸。
高高的木台上,一排排经过数月"驯化"的倭国女子——
那些通过了《侍寝规训》考核、被认为"温顺可用"的上等"榻奴",被精心梳洗打扮,穿着单薄而暴露的纱衣,如同货物般陈列着。
她们的眼神空洞,带着一种被彻底规训后的麻木顺从,只有在皮鞭的阴影掠过时,身体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。
台下,挤满了从南洋、福建、广东甚至更远地方赶来的商人。
他们贪婪的目光在这些女子身上逡巡,如同在挑选精美的瓷器或温顺的宠物。
"这个!身段不错,眼神也够柔!"一个皮肤黝黑的南洋商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喊道。
"啧啧,瞧这小手,一看就是学好了按摩的。"另一个富态的闽商捻着胡须。
"听说这些榻奴比猫狗还听话?让抬腿绝不伸手?"有人大声询问着台上的明吏。
负责拍卖的明廷官吏带着职业化的笑容,高声回应:
"诸位贵客放心!"
"这些榻奴皆出自京都驯奴院,精熟《侍寝规训》,汉话、曲乐、侍奉之道,无一不通!"
"性情最是温顺,保证比您家养的猫犬更解人意!"
"起价十五两!"
竞价声此起彼伏。
"二十两!"
"二十五两!"
"三十两!"
价格节节攀升。
被买走的女子,像牲口一样被套上更精致的枷锁,由新主人牵走。
她们温顺地低着头,跟在陌生的主人身后,消失在停泊的华丽商船上。
南洋商人们满意地交流着,脸上洋溢着获得珍奇玩物的喜悦,口中啧啧称赞:
"值!真值!"
"这榻奴之名不虚!"
"温顺胜猫犬,带回去定是大大的体面!"
——
京畿行在(原倭国皇宫,现明军总督府),一份来自遥远帝都金陵的八百里加急谕旨被恭敬地宣读。
大明皇帝李宽冰冷威严的声音仿佛透过圣旨传来:
"倭女乃天赐之资,充入内帑,以飨将士,以利商贾。"
"着令有司,凡榻奴之属,市价不得低于十两!"
"矿奴、营妓所出,亦当计值,涓滴归公!"
"倭地百废,皆赖此资。"
"朕要榨尽此族最后一滴油,铺就帝国东进之通途!"
"钦此!"
圣旨的内容如同最冷酷的算盘珠,将每一个倭人的血肉价值都精确计算。
十两白银,成了"榻奴"的最低标价,确保帝国从这场人口贸易中攫取最大化的暴利。
从矿山到军营,从驯奴院到拍卖场,一张覆盖整个倭地的榨取巨网己然成型,每一个环节都在忠实地执行着皇帝的意志——
榨干,榨尽,榨绝。
倭人的哀嚎与血泪,在帝国的账簿上,只是不断跳升的冰冷数字和通往"宏图伟业"的垫脚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