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惊叫一声,慌忙站起身来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一只粗糙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那力道大得惊人,王氏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。
"兄兄弟,你这是做什么?!"
王氏的声音因惊恐而变得尖利。
她试图挣脱,却发现张横的手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。
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己经看不到半点理智,只剩下野兽般的欲望。
张横低吼一声,像拎小鸡一样将王氏提了起来,重重按在油腻的桌面上。
王氏的后背撞在坚硬的木板上,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。
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被张横沉重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。
"撕拉——"
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酒店内显得格外刺耳。
王氏那件精致的绛红色褙子被粗暴地扯开,绣着繁复花纹的衣料像枯叶般飘落在地。
紧接着是里面的素白中衣,同样难逃被撕裂的命运。
转眼间,王氏身上就只剩下那件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,勉强遮住要害部位。
王氏起初还在拼命挣扎,那双涂着蔻丹的玉手在张横粗壮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
双腿不停地踢蹬,绣花鞋在桌面上划出凌乱的痕迹,将残余的酒菜扫落一地。
散乱的发髻垂下一缕青丝,黏在汗湿的额头上,更添几分狼狈。
"放开你放开我!"
王氏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因情欲的催动而变得绵软无力。
她感觉到体内那股陌生的热流正在侵蚀理智,就像春日的野火般无法遏制。
合欢粉的药效来得又猛又快,不过片刻功夫,她的抗拒就变成了半推半就。
随着"嗤啦"一声响,最后一件贴身小衣也被撕开。
王氏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,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,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那双原本推拒的手,此刻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张横的脖子。
房梁上的时迁看得两眼发首,瘦小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发抖。
像只偷油的耗子般蜷缩在阴影里,贼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香艳的场景。
粗糙的手掌不自觉地搓动着,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。
"啧啧,这可比勾栏里的戏码精彩多了"
时迁在心里暗叹,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