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温长宁以及王宇四人虔诚地跪在蒲团上,他们的身影被斑驳的墙体映得忽明忽暗,透露出无尽的哀思与决绝。 “父亲,长宁已将所有事情告诉女儿了。” 云天娇对着牌位深深三拜,声音低颤:“您把一切都想到了,路都铺好了,是我太笨,中了恶人的奸计。” 温长空立在一旁,长睫垂落时掩去眼底翻涌的怒火,抬眼时凤目流转,眼尾微微上挑,带着几分天然的娇媚,声音却依旧平稳冷静: “娘,我写状书。他们借着‘无后’的由头强占外祖父家业,实在厚颜无耻!” 温长宁接过话茬,语气坚定:“王县令已经答应会帮我们。” 然而,云天娇却轻轻摇头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苦涩:“没用的,这事已经过去十几年,早已物是人非。” “如今的云天府云家,不过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