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夏姝然刚睡醒,眼睛还半眯着,被驰喻抱了一晚上,此时她全身都发酸。 驰喻淡然道,“我还有另外一只手。” 野外遇到的各种危险,他早轻车熟路了,伤一只手算什么。 夏姝然看驰喻一副好像“折了一个肾还有一个肾”吊儿郎当的态度, 她就气不打一处来,想赖床的心思都没了。 夏姝然蹦起来,“对你来说,是不是骨折了也是小事?!” 驰喻懒着劲儿轻笑,“宝贝,你关心我啊。” “你给我正经一点!” 夏姝然把他那只包扎的手牵到眼前来,仔细查看伤势,喃喃道, “那位医生手法是真好,你昨晚乱动,这只手都没浸血。” 驰喻低笑,“什么乱动啊,你说清楚好不好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