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位脸上盘踞着如同蜈蚣般可怖刀疤的老将,双臂抱胸,俯瞰着下方谷口如同被捅了蜂窝般的骚乱与退却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像一块被冻硬了的岩石。 清晨冰冷的寒气拂过他额前的灰白头发,他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,露出一口黄牙:“呵,就这点本事?” 他朝脚下深渊般翻腾的峡谷随意啐了一口浓痰,对身边侍立的一个精悍头目吩咐道:“传老子将令,各卡口都给老子把眼珠子瞪圆了!守稳了!另外,给峡北坡那几哨传个狠话,再敢探头探脑打瞌睡,老子亲自动手剥皮点天灯!” 西军中军帐内光线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牛油脂的焦糊味、干燥尘土的气息,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,那是刚才几个进来汇报伤亡的低级军官带来的。 巨大的牛皮帅帐隔绝了外面的喧嚣,反而让帐内气氛如同冻结的泥浆,沉滞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