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大夫已经八十多岁了,从辈分上讲,可以称得上是张大夫的师叔。 “谁?刘绵绵,我有印象!” 听到“刘绵绵”这三个字,薛大夫的耳朵也不聋了。 “她的父母简直是不可理喻,我明明告诉他们了,琴棋书画可以学,但是不能给孩子那么大的压力,但是她父母非得逼那个可怜的孩子学。” “我已经告诉过她的爹娘了,这个孩子最起码要吃一到三年的药才可以,而且那些课程趁早给他停了,否则得不偿失。” “结果她的父母在我这里拿了几副药,说是有什么亲戚在老家弄了个偏方,吃了之后能够让人听话,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。” “怎么,那个孩子又要闹自杀了吗?” 曾大夫也是一脸惋惜,“是啊,闹了还不止一次,现在身体还没好,利索呢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