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事不算小,终究不能凭空臆断,还需再细细查证才是。
“还是要早日查出是何人所为,早些防备才行。不然大哥和。。。卫时,还有周满在村里总归是过不安生。”虞秋沉声说着,心下已经开始盘算,夜里趁着夜色,便去村里打探一番。
一家人,刚匆忙吃了夕食,周叔便背着周满的行囊匆匆赶来。
虞秋没有耽搁,待周叔与李氏打了招呼,便拿上火把带着周叔去了后山。
不然那鼓鼓囊囊的行囊,她在不使用异能的情况下,还真是不好送去兄长他们藏身的庇护所中。
途中,周叔长叹一声才开口,“这事是那赵婆子做的。”
虞秋一怔,直接停下脚步,“如何得知?”
“唉——”周叔又是一声长叹,摇头道:“是她自己闹腾了起来,瞒不住了。”
原来那衙役们离开卫家后,途经村中时,那赵婆子鬼鬼祟祟地扒着墙角张望。
瞧见几个衙役手中拎着鲜鱼,背上还背着沉甸甸装满果子的竹篓,顿时按捺不住,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央,拦住众人去路。
当即就扯着嗓子高声叫嚷:“官差受贿!徇私枉法!定是收了好处才放过那卫家!”这一闹腾,惊得四邻八舍纷纷跑出门来,围作一团看热闹。
当然都是看赵婆子的热闹。
村里谁不知道卫时和周满回乡一事?可今儿个从衙役进村到离开,无一人向那几位官爷透露半句风声。
赵婆子偏生挑这时候跳出来,可不就是自己撞破窗户纸,明明白白告诉大伙儿,这缺德事是她干的!
袁正平正愁寻不着人影,这送上门的嫌犯岂能轻易放过?
当即朝空着手的同僚使了个眼色,几个人上前七手八脚将人按住,径直押往镇上的衙门。
“刘老头至始至终都未出面。”周叔眉头微皱,神色复杂,“虽说那赵婆子的事情做的不地道,官爷将人捉走,确实大快人心。可到底做了几十年夫妻,刘老头这般袖手旁观,未免也太狠心了些。”
旁人家的是非恩怨,虞秋向来不愿多费心思。
既然已经知晓告密者是谁,往后防着那刘家人便是。
只是这刘老头。。。。。。虞秋轻轻摇头,心底暗忖自己看人的眼力还是欠些火候,也太过表面。
记得当初刘家两个娃娃进山遇险,那刘老头送了火把出来,她还道那刘老头还有些人性。
如今回头再看,难怪那刘大一家要匆忙分家。
果然应了那句俗语: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