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?
阮梨愣了片刻,脸蹭的烧了起来。
她以为……
啊,实在说不出口。
巨大的尴尬冲击着大脑,阮梨像是浆糊似的黏在地上,动弹不得,干巴巴转移话题,“我、我先给你找件衣服。”
*
门外,走廊上。
苟俊俊不理解,“赵慎,你怎么……”
赵慎余光瞥见走廊有人,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阮梨脸盲,你忘了阿肆的赌约了吗?”
苟俊俊一怔,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对。她认错人了。”
“什么?”苟俊俊吃惊,“可时郁他怎么会……”
他一顿,“难道他也是为了江肆言的赌约?那辆库里南?”
江肆言用八百万的跑车当做赌注,群里无人不知。
而阮梨长得漂亮,清冷乖巧。
面对这样的美人,就算勾引不成功,男人也不吃亏。
抱着这样的心态,想要假扮江肆言勾引脸盲的阮梨的人,如过江之卿。
苟俊俊同情心泛滥,低声感叹:
“那阮梨也太可怜了吧!我听说阿肆出车祸断了腿,是阮梨一直照顾的,多好的姑娘啊。阿肆也是的,我们做兄弟的都能看出来他在意阮梨,怎么还找人试探她,真搞不懂,”
赵慎想了想,认真回答道:“恨明月高悬,不独照自己。”
“什么?”
察觉到走廊另一端的人越走越近,赵慎没再多说。
“总之,这件事情对谁也别说,我们就当没看到时郁。”
“放心!我一定烂在肚子里!”
赵慎点头。
其实还有一件事,他并没告诉苟俊俊。
那就是时郁的真实身份。
他也是无意中得知——
清贫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。
神仙打架,小鬼遭殃。无论是傅时郁,还是江肆言,哪个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。
至于阮梨。
或许她也猜到了傅时郁的身份,也未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