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关心的事儿。 郑义挠了挠头:“我师父的师父啊,那倒是没怎么讲过,我只知道早就去世了,说是出去办事的时候出了意外,我师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,她说的时候很痛苦的。” “死了?”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,我记着羊娃子叶儿邦也说林青死了,这人咋这么喜欢诈死呢?天天在别人的回忆里死去活来。 “那你以前那个机构,负责人你见过吗?” 结果郑义摇摇头:“没见过,我不太喜欢出去跟他们待在一起,怎么说呢,太累了。” 我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来:“怎么个事儿?”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:“就像我之前说的,他们太太太要求我们积极向上了,平时呢,会有心理辅导人员过来给我们辅导,他们特别特别有同情心,就是有点儿太有同情心了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