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以珩坐在水牛之上,一曲沧海一声笑,吹得大家无比佩服。
宛如看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江湖。
甚至,在笛声的吹拂下,一道淡淡凌厉剑气外露而出,将远处的竹子给斩断。
剑气!
畅快!
这就是感染大家的江湖。
:“哈哈哈哈,老登说,要不还是别了吧。”
:“老登这表情,像极了我在教儿子不拿拿的时候,对方眼睛里面装满了求学。”
:“要不还是拉一下吧?小孩哥要是不拉一下二胡,我真担心这教授当场给你拉一坨。”
:“小孩哥就随便拉一拉,教授可不要当真哦。”
:“不就是二胡和笛子吗?你随便整片树叶小孩哥都能给你奏上一曲。”
:“小孩哥一人可挡一个乐队!”
看着他认真无比的表情。
钟教授有些怀疑自己了,一个人真有这么强大的音乐天赋?
不仅唢呐出神入化,甚至连笛子都能吹出一整个江湖。
他下意识的将二胡递了过去,八岁!我不信你真有这么牛逼。
“随便拉一点?”钟教授望着张以珩,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这八岁小孩哥差点让他有种下跪的冲动。
张以珩点点头:“那就随便拉点吧。
接过二胡,盘膝坐在牛身上,望着旁边的水面出奇的开始发呆。
他一动不动,任由清风拂过他的衣角。
一人一牛就像是一张古朴画卷之中的仙童,此时正在升仙途中。
忽然间。
张以珩周身的氛围感开始扩大,他的手抓上了二胡。
这一刻,仿佛人器合一的的,一股不言而喻的悲伤笼罩在西周。
旋即,就听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:“严格来说,我只不过是对于这些华夏乐器有些许见解罢了。
华夏传承不可断,乐器亦是其中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