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她什么时候走那么近了?”
白须瓷耳朵掀起了个边,眼珠子动了动。
“上次凌云大典见的啊,她肯定会很喜欢……”
“她过些时日就要及笈,你离她远些。”
白须瓷不由自主地拱了拱兔头,想要听清楚些。
这个小铃铛,好像是……一个另外的门派的少主吧?那不是主角的一枚小迷妹?怎么和小师弟走得很近?
谈话还在继续,不过白须瓷也没什么兴趣听了。
也不太想被送人,自己还是随便找个地刨坑算了。
梵越的话……他那么厉害,大抵也是不需要自己的。
白须瓷这么想着,就伸着兔头往旁边看了看,趁萧云鹤不注意“拔”出来了自己的爪子。
待会从哪里跳呢?
漫不经心地想着。
但是正当白须瓷打算往下一跃呢,突然被锢着了脖子,又重新给捞了回去。
欸?
一阵风吹了过来,周边突然安静了起来,队伍也不再行进。
白须瓷的两个耳朵被萧云鹤给按下去了,为了降低存在感,成了无耳小兔。
萧云翊看着挡在路中间的熟悉人影,顿时血气上涌,本命剑发出嗡鸣声。
“阁下前来所谓何事?”声音降到了冰点。
白须瓷顺着目光往前移动,然后顿时愣住了,眼神有点空洞。
梵越……
来了?
几乎是把视线移过去的一瞬间,就立马得到了回应。
白须瓷慌里慌张地垂下了脑袋,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。
这是要干嘛?他来干什么啊?
既然都站在这了,那应、应该不受血月的影响了吧……
白须瓷觉得完全僵掉了,他都准备不再想之前的事了。
结果又直接追上来了。
爪子不自觉地收紧,把萧云鹤的衣服给勾出丝了,乱糟糟的。
“不舒服吗?”萧云鹤觉得现在形势剑拔弩张,摸了一下兔耳朵,轻声安慰道。
然后就动手把兔子给放到自己袖筒里了,想着待会万一真的打斗起来了外面有些危险。
白须瓷:“!!”
空气顿时更加死寂了。
梵越阴沉地看着面前的场面,灵力倒逆得愈发厉害,瞳孔里的血色一直在翻涌。
杀了吧。
杀了就解决问题了。
眼前有些昏昏沉沉,有些模糊,但又有些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