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 转眼间,他这位刚立下大功的沈驸马,又得老老实实坐回书桌前,为即将到来的省试头悬梁锥刺股。 沈瑜前世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,放在后世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学生。 俗话讲,三十老明经,五十少进士。 搁这儿要跟一群西五十岁,甚至胡子花白的老儒生同场竞技,博一个进士功名。 沈瑜倒不怵考试本身,前世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练出来的应试能力还在,加上这辈子的好记性和对历史进程的预知,经义策论都有底气。 只是这日复一日的枯燥背诵,实在消磨人的耐性。 “解元郎,”管家福伯轻手轻脚地进来,递上一张名帖,“欧阳府三公子派人送来的帖子。” 福伯本是曹家府上的一个管事,曹佾见沈瑜没什么下人,也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