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是三妹说的?”
徐妙云连忙又问。
陆羽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,轻声笑道:“娘子忘了你家夫君我是什么人?”
陆羽一说。
“当代圣人、实学圣贤”这短短的八个大字,似乎就已能诠释一切。
哪怕不能真让面前的徐妙云彻底相信,但暂时糊弄过眼前这一关,还是没问题的。
只能说,人的名树的影,影响是方方面面的。
闻言,徐妙云立刻起身,想要即刻启程去魏国公府好好询问此事,却被陆羽一把拉住。
徐妙云急得抬头,陆羽浅浅一笑:“眼下若是去了,夜深人静不说,也会打扰岳父岳母两位长辈。”
“又或者,媳妇这是打算直接去逼问妙锦吗?
为夫可是知晓,得了此种病症的人,最不能受刺激。
恐怕这也是这么多年,岳父岳母为何没告知你的原因。
毕竟依着你的性子,一旦得知定要遍访名医,而此事却是万万不能的。”
陆羽缓缓开口,可谓精准拿捏住了徐妙云的心思,让她不由开始自我反省:“老爷说的对,那就明日再去,老爷跟着一起。”
徐妙云忽然开口。
陆羽细想,媳妇去了。
他这做夫君的跟着一起去,好像也没什么不妥,便笑着应下了此事。
待到第二日清早醒来,陆羽还在床上,媳妇徐妙云就已开始收拾行囊。
他们夫妇二人回魏国公府可不是说回就回的,这中间的规格、章程、礼数可全要做到位。
哪怕同处洛阳新都之内,国公府的规矩也绝不能有半分损伤。
等到陆羽用完早膳,府上该准备的一切也全都备好了。
二人坐上马车,缓缓驶向魏国公府。
国子监那边缺上一日课不会有什么妨碍,反正陆羽昨日本就布置了大量课外作业,够学生们好好研究一阵了。
头疼的总不能只是他这个夫子一人。
到了魏国公府。
“都是一家人,不用客套。
陆羽回到府上,同岳父岳母打过招呼,便随意在府内闲逛。
只是府上的下人见了这位姑爷,不免多嘴多舌:“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,是叫大姑爷,还是二姑爷?”
“我看有可能是三姑爷。眼下选秀可是名震我大明一朝,府上几个小姐可都对姑爷动心了。”
陆羽听了这些话,一时间颇感心虚,竟又回到了主厅之内。
在此处,徐妙云正眼含泪水,轻声发问:“这事是真的吗?”
徐达转瞬便大体猜到了情况:“是陆羽跟你说的?他昨日不过与妙锦相处不到半个时辰,竟这般轻易看出来了?”
徐妙云轻轻点了点头:“若非夫君告知,恐怕到眼下,女儿还是被爹娘瞒着的。之前在家中一直以为爹娘偏心,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谢氏见了,抱着女儿安抚道:“好了,这天下又有几个做爹娘的,不会被做儿女的误会?
以后等昊儿他们两个孩子长大了,也定会误会你的。”
“做长辈的哪能跟晚辈计较这些?”
见她们母女二人哽咽着轻声啜泣,徐妙云这才说起正事:“所以眼下是需要夫君来当三妹的‘心药’,可爹爹又如何知晓夫君就是这灵丹妙药?”
没了办法,徐达只好将前日的事宜说了,也同样说出了徐妙锦前几日在府内的状态:“从小到大,妙锦可从未有过什么特别想要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