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是死马当活马医,没了其他办法,只能这么去做了。”
“爹娘,女儿知道了,女儿一定会极力促成此事的。”
徐妙云面目坚毅,眼神笃定地点头。
也在这时,陆羽才刚刚来到此处。
看着面前母女二人泣不成声的一幕。
他心生疑惑,看了眼岳母和媳妇,又将目光对准岳父大人。
“这些女儿家的事,同我们大老爷们没甚太多关系。”
徐达上前对陆羽解释道。
陆羽思忖着点了点头,没再多问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罢了,不是凡事都要满足好奇心的。
陆羽转瞬跟岳父大人徐达走到旁边的堂屋,两人端坐,品着茶水开始谈天说地,既聊大明军校,也聊朝堂重臣、姚广孝、宋濂眼下国子监内新开的实学课程。
可聊着聊着,终究还是聊到了陆羽如今在洛阳新都内最大、也与魏国公府最为密切相关的选秀一事上。
等到两夫妇离开后,马皇后嗔怪的目光看向朱元璋,朱元璋被看得无奈,摊了摊手:“妹子,咱也不想这样,可是你也看到了,天德他这么一大家子,连脸都不要了,就为了女儿们的幸福,再加上之前咱也的确欠了他份人情,总该是要还的。”
“那陛下自己应付他和李文忠,还有冯胜那些人,包括武定侯郭英这些人。
反正等到事发了,这些差事,妹子我可担不住。”
马皇后都这般说了,朱元璋也只能含笑点头,连忙讨好:“说什么,一切都听妹子的,不就是这点麻烦吗?”
“咱身子能扛得住。”
国子监内。
回到府上的陆羽,到了书房翻开里面的古籍,左右翻找之后,这才寻到了病症。
医书上称此病症为“失亲症”,寓意失去血亲。
而在陆羽的眼里。
这赫然间便是后世的双重情感障碍,基本上跟抑郁症也能够搭上个边。
这事陆羽可不敢瞒着,更不会瞒着,拿着医书就奔走到了媳妇徐妙云的跟前,将这事认真地说了一遍。
“夫君是在说笑,若有此事,我这做姐姐的怎么毫不知情?”
徐妙云一脸诧异,望向陆羽。
陆羽凝重摇了摇头:“此病症一不会害人性命,二不会头疼脑热,平日本就与常人无异。
再加上你这做姐姐的,本就同膝下妹妹年龄相差不少,且不止一个妹妹,难免会疏漏许多。”
不过陆羽画风一转,继续道,“你不知晓,岳父岳母大人他们应当能察觉才是,怎么此前一直没跟夫人开口吗?”
闻言,徐妙云下意识辩解:“应当是爹娘不想我为此事操心,毕竟连他们也解决不了的事,我这做女儿的知晓了又能如何。”
“不过平增烦恼罢了。”
这一刻,徐妙云忽然明白今日母亲谢氏为何只带了家中老二、老四前来,却没将老三一同找来。
并非母亲偏心,而是这么一个病症,平日看上去没什么影响,但终究是个隐患。
“夫君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是三妹说的?”
徐妙云连忙又问。
陆羽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,轻声笑道:“娘子忘了你家夫君我是什么人?”
陆羽一说。
“当代圣人、实学圣贤”这短短的八个大字,似乎就已能诠释一切。
哪怕不能真让面前的徐妙云彻底相信,但暂时糊弄过眼前这一关,还是没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