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宁冷哼一声,“脚长在他身上,随他的便。”
沈逾白在珠珠房中。
“珠珠,你猜今日母亲会不会放父亲进来,要不咱们打个赌吧!赌它一两银子。”说着他率先拿出一两银子来。
珠珠想了想,“母亲这人嘴硬心软,我猜她应该会让父亲进来。”
沈逾白嘿嘿一笑,“哎呦喂,咱们兄妹真是心有灵犀。”
雪越下越大。
转眼已是夜深人静。
裴止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风雪中。
谢长宁躺在榻上辗转反侧,她怎么都睡不着。
杜妈妈心知肚明,“夫人,裴大人还在风雪中站着,好歹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”
说着杜妈妈悠悠的叹了一口气。
就在裴止以为,他要在风雪中,站上一整晚的时候。
吱呀一声,紧闭的门突然开了。
“夫人”裴止当即面露喜色,怎料猝不及防对上赵管家那张脸,他神色骤然黯淡下去。
赵管家,“”
咋滴,他就这么不受待见?
也是,谁让他不是夫人呢!
习惯就好。
“裴大人您这又是何苦呢?哎,罢了,我们府上实在没有空余的房间,大人若是执意不肯回去,只能去老奴房中,与老奴将就一晚了。”
谢长宁就是故意的。
裴止这厮可是有洁癖的。
她就是要逼裴止回去。
怎料不等赵管家把话说完。
裴止眼底闪过一抹笑意,立刻拱手对赵管家,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说着他就往里面走。
赵管家,“”
可见夫人失算了。
就问这算不算引狼入室?
裴止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,他才刚踏上台阶,眼前就是一黑。
确定裴止顺利入了府。
沈逾白与珠珠房中,亮着的烛火这才熄灭。
翌日,沈逾白一起来,只觉得天都要塌了。
这是为何?
天都还未亮,文武百官便去了国公府,跪求谢玄出来主持大局。
怎料,昨日谢玄安排好一切,连夜便带着谢行云离京。
父子俩人跑的,一个比一个快。
文武百官扑了个空。
得知裴止在谢长宁这里,他们一合计。
这会,全都跪在外头,嚷嚷着让裴止主持大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