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辰在一旁帮腔:“就是,救了他你能攒人品,将来能学独孤九剑,泡魔教圣姑,走上人生巅峰!”
令狐冲眼睛瞪得像铜铃:“你咋知道……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阿楚和晏辰异口同声,说完又忍不住对看一眼,憋笑憋得肩膀直抖。
令狐冲挠着头走了,酒葫芦在腰间晃来晃去。
晏辰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一拍大腿:“坏了,忘了告诉他余沧海用的是摧心掌!”
阿楚已经开始摘头发里的猪毛:“没关系啦,反正他最后还是会去的嘛。”
两人找了条小河洗干净,阿楚对着水面照了照,突然哀嚎:“我的发簪断了啦,那可是我妈送我的生日礼物!”
晏辰从水里捞起块鹅卵石,往她手里一塞:“拿着,辟邪!比你那破铜烂铁管用。”
阿楚把鹅卵石扔回水里,溅了他一脸水花:“你才需要辟邪呢,整天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晏辰抹掉脸上的水,突然凑近她耳边:“我想啥了?是不是想知道晚上咱们睡哪儿?”
热气吹得阿楚耳根发烫,她一把推开他:“要死哦,大白天说这种话!”
“怕啥,反正荒郊野岭的,就咱俩。”晏辰故意挺了挺胸脯,“保证让你……”
“闭嘴啦!”阿楚抓起地上的小石子砸他,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。
两人的影子在水面上晃啊晃,突然被一阵马蹄声踩碎了。
一队人马从对岸疾驰而过,为首的白衣人背着手,腰间佩剑穗子在风中飘得潇洒。
“岳不群!”阿楚突然噤声,拉着晏辰蹲到芦苇丛里。
晏辰扒开芦苇杆:“这老小子看着人模狗样,一肚子坏水。”
岳灵珊骑着小马跟在后面,辫子上的红绸子晃得人眼晕。
“小师妹还是那么可爱哎。”阿楚托着腮帮子,“就是眼神不太好,咋就看上林平之了呢。”
晏辰嗤笑一声:“你懂个啥,这叫官配,就跟豆浆配油条,我配你……”
“再胡说我就把你踹河里喂鱼啦!”阿楚红着脸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咬了下指尖。
麻酥酥的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,阿楚猛地缩回手,指尖还留着他的牙印。
“流氓!”她气鼓鼓地瞪着他。
晏辰舔了舔嘴唇,笑得像偷腥的猫:“这就流氓了?晚上还有更流氓的……”
马蹄声突然停了,岳不群勒住缰绳,锐利的目光扫向芦苇丛:“谁在那里?”
晏辰赶紧捂住阿楚的嘴,两人屏住呼吸,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。
芦苇杆突然被拨开,岳不群的脸出现在眼前,那双眼睛像淬了冰的刀子。
“两位是何人?为何在此鬼鬼祟祟?”岳不群的声音比井水还凉。
晏辰脑子飞快地转,突然挤出个笑:“我们是……路过的采药人,迷路了。”
阿楚赶紧点头,顺手拔了根芦苇举着:“对对,你看,这是我们采的药草啦。”
岳灵珊好奇地凑过来:“这不是芦苇吗?”
“哎呀,小姑娘不懂啦,这叫水苇子,能治跌打损伤的。”阿楚一本正经地胡说,手里的芦苇叶还在滴水。
岳不群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,忽然落在晏辰腰间——那里别着半截啃剩的玉米棒,还是早上穿越前啃的。
“采药人还带玉米?”岳不群的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晏辰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把玉米棒藏到身后:“路上买的,填肚子用,总不能饿着采药吧。”
岳灵珊突然笑了:“爹,我看他们不像坏人,放他们走吧。”
岳不群盯着两人看了半晌,终于松了缰绳:“此地不宜久留,速速离开。”
马蹄声渐渐远了,阿楚瘫坐在地上,拍着胸口:“吓死我了啦,差点就露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