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楚突然指着少年被押过来的方向:“你们看他脚下!”
众人望去,只见那少年走过的石板上,有串淡金色的脚印,和云为衫手里的鳞羽材质相同。
“他不是羽宫人,”晏辰蹲下身捻起点金粉,“这是用商宫的鎏金粉伪造的。”
商宫长老脸色铁青:“休要血口喷人!”
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”阿楚突然提高声音,“问问您袖里的算盘就知道了。”
商宫长老下意识捂住袖口,这举动反而露了破绽。
金繁上前一步:“长老可否让在下一观?”
算盘被搜出来时,所有人都惊呆了,算珠背面竟刻着密密麻麻的“无”字。
“现在能说说了吗?”宫子羽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无宫门的余孽。”
商宫长老突然笑起来,笑声里混着齿轮转动的轻响。
“你们以为月长老是真凶?”他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,“宫鸿羽当年灭我全族时,可没手软。”
阿楚倒吸口凉气:“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!”
“不全是,”面具人指了指天空,“今晚的好戏,才刚开场。”
话音刚落,天边突然炸开朵血色烟花,整个宫门的灯瞬间熄灭。
黑暗中响起无数翅膀振翅的声音。
“是真的噬心蛊!”有人尖叫。
晏辰迅速拽过阿楚护在怀里,指尖摸到腰间的银叶哨子。
“还记得我们练过的哨声暗号吗?”他在她耳边低语。
阿楚点头,从发间抽出根银簪:“放心,我的暗器准头比你好。”
混乱中突然亮起盏走马灯,宫尚角举着灯站在石阶上。
“都别动!”他声音穿透嘈杂,“蛊虫怕这灯油的气味。”
果然,那些黑影在灯前纷纷退散。
阿楚看着灯油里漂浮的雪松香,突然恍然大悟:“原来开头那香味是伏笔!”
晏辰捏了捏她的手心:“看来系统没骗我们。”
面具人见计划败露,突然往嘴里塞了颗药丸。
“拦住他!”宫子羽喊道。
但已经晚了,面具人身体迅速膨胀,炸开成无数飞虫。
“他把自己炼成了母蛊!”月长老的声音带着恐惧。
飞虫散去后,地上只留下枚青铜令牌,上面刻着“无”字。
宫子羽捡起令牌,指尖微微颤抖。
“看来宫门的平静,都是假的。”他轻声说。
阿楚突然跟着念:“有些真相,比谎言更伤人。”
晏辰侧头看她,眼里带着笑意:“这句台词背得挺溜。”
云为衫突然指着令牌背面:“你们看这个。”
令牌背面刻着幅微型地图,标注着宫鸿羽书房的位置。
“看来还藏着更大的秘密,”晏辰吹了声轻快的哨音,“去不去探险?”
阿楚挑眉:“谁怕谁,不过这次你得走前面。”
两人跟着宫子羽往书房走时,金繁突然追上来。
“带上我呗,”他挠着头,“刚才你们说的‘原着’,能不能给我讲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