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道:“放心,只要孟子不再过问那件事,我保证他不会有任何麻烦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孟母站在原地,望着男人的背影,久久没有动弹。
阿楚和晏辰躲在暗处,面面相觑。
“原来她剪断织布,是为了让孟子专心读书,不去管别的事,”阿楚恍然大悟,“可他们说的那件事,到底是什么?”
晏辰:“看来,孟母断机的背后,藏着一个秘密。”
回到茅草屋时,孟子还在熟睡。
孟母轻轻叹了口气,坐在织布机前,看着那断了的布,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一早,孟子醒来,看到母亲眼中的红血丝,愧疚道:“娘,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,不让您失望。”
孟母摸了摸他的头:“娘相信你。”
阿楚看着这一幕,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。
“可怜天下父母心啊,”她感慨道,“不管她有什么秘密,对孟子的爱都是真的。”
晏辰握住她的手:“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两人向孟母告辞,孟母看着他们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说了句“一路保重”。
走出村子很远,阿楚回头望去,只见茅草屋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,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。
“你说,他们说的那件事,到底是什么?”阿楚问。
晏辰摇头:“或许,我们以后会知道。”
一阵风吹过,带来远处的读书声,清脆而坚定。
古朴的学堂里,檀香袅袅。
曾子正坐在席上听孔子讲学,神情专注。
阿楚和晏辰混在学生中,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你看曾子那坐姿,”阿楚小声说,“腰板挺得跟直尺似的,比军训时的教官还标准。”
晏辰:“这叫礼仪,古人很重视这个。”
孔子正在讲解《诗经》,声音洪亮,抑扬顿挫。
阿楚听得昏昏欲睡,悄悄打了个哈欠。
就在这时,孔子忽然停下来,看着曾子:“曾参,你知道‘孝’字怎么解释吗?”
曾子立刻站起身,走到席外,躬身行礼:“学生愚钝,请老师赐教。”
阿楚眼睛一亮,拉了拉晏辰的袖子:“来了来了,曾子避席!”
她在心里跟着孔子默念:“孝,就是对父母要尽心侍奉,对兄长要恭敬顺从,说话要谨慎,做事要踏实……”
孔子的讲解深入浅出,曾子听得连连点头。
等孔子讲完,曾子再次躬身行礼:“学生明白了,多谢老师教诲。”
阿楚激动得差点拍手叫好,被晏辰及时按住。
“淡定,”晏辰低声道,“别忘了我们是来围观的。”
阿楚吐了吐舌头,继续看戏。
讲学结束后,学生们陆续离开,曾子却留了下来,帮孔子整理竹简。
阿楚和晏辰也假意帮忙,慢慢靠近他们。
孔子看着曾子,忽然问:“你父亲近来可好?”
曾子脸色微变,低头道:“劳老师挂心,家父一切安好。”
孔子叹了口气:“你父亲的脾气,还是那么倔啊。”
曾子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整理着竹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