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一身改良过的短打,上身是月白色的紧身襦衣,下身是藏青色的长裤,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披风,裙摆和裤脚都绣着暗银色的花纹,方便行动。
身材高挑矫健,肩窄腰细,四肢修长有力,不像深闺女子那般柔弱,一看就是练过些拳脚功夫的,肩背挺直,带着股不服输的韧劲。
容貌确实担得起“闭月”:眉是剑眉,却在眉尾处微微软化,添了几分柔媚;
眼是大而亮的杏眼,眼尾上挑,瞳仁漆黑,看人的时候带着点警惕的锐利,笑起来却又眼波流转,媚态天成;
鼻梁挺直,带着点英气;唇是饱满的菱唇,唇色是自然的红润,不笑时抿着,像藏着秘密,笑起来则露出小虎牙,透着狡黠。皮肤是健康的蜜色,细腻却有光泽,是风吹日晒后的结实,而非温室花朵的娇嫩。
她落地后,迅速扫视四周,手悄悄按在腰间(那里本该有把短剑),见没危险,才松了口气,对着两人抱拳行礼,动作带着江湖气的洒脱:“在下貂蝉,见过二位。”
阿楚说:“貂蝉姐姐!您真的存在啊!我还以为您是《三国演义》编出来的呢!”
貂蝉挑了挑眉,拿起桌上的苹果,用指甲在上面划了个圈:“编出来的?若不是我,董卓那老贼说不定还在祸害洛阳呢。”她咬了一大口苹果,吃得豪迈,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小口慢嚼。
晏辰说:“史书里对您记载很少,《后汉书》只提到吕布与董卓的婢女私通,没说您的名字。您能说说‘连环计’的真相吗?”
“婢女?”貂蝉嗤笑一声,“那是他们史官不敢写。我本是王允府中的歌姬,不是普通婢女。董卓乱政,王允想除他,可满朝文武都是缩头乌龟,没人敢动。”
她放下苹果,语气带着点愤愤不平:“最后没办法,他找到了我。说董卓和吕布都好色,让我去离间他们。我一个弱女子,能说不吗?王允待我不薄,府里的歌姬,要么被乱兵抢走,要么饿死街头,我能活下来,全靠他。”
阿楚说:“那您……真的对吕布动过心吗?”
貂蝉沉默了一下,摇摇头:“动心?在那个乱世,活命都难,哪有功夫动心?吕布是勇猛,可他有勇无谋,反复无常。我对他,是利用,是演戏。对董卓,是厌恶,是憎恨。那老东西,糟蹋了多少女子,我不过是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。”
她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手腕,动作利落:“连环计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难。在董卓身边要装乖顺,在吕布面前要装委屈,每天都像走在刀尖上,生怕露了破绽。有一次差点被董卓的侍女发现,我硬是凭着一点拳脚功夫躲过去了——别以为歌姬只会跳舞。”
晏辰说:“那董卓死后,您跟着吕布,后来吕布被曹操所杀,您结局如何?”
“不知道。”貂蝉耸耸肩,“乱世嘛,人命如草芥。吕布死的时候,我趁乱跑了,隐姓埋名,在一个小村子里嫁给了个猎户,生了两个孩子,活到了五十多岁。不像戏文里说的,要么自尽,要么被曹操抢走——那些文人,就喜欢编些悲情戏码。”
阿楚说:“那您觉得,后世把您写成‘四大美女’,赞您‘舍身救国’,您受用吗?”
“不受用。”貂蝉干脆地说,“我不是救国,我是自救,顺便帮了王允一把。说我‘舍身’,好像我多伟大似的,其实我就是想活下去,不想被董卓那种人糟蹋。”她指了指电视里正在放的武侠剧,“你们现在的女子,也能像我这样舞刀弄枪?”
阿楚说:“能!不仅能,还有女子特警、女子特种兵呢!比您厉害多了!”
貂蝉眼睛一亮:“真的?那太好了!我们那时候,女子学武要么是为了卖艺,要么是为了防身,哪敢想什么‘特警’?”
她走到镜子前,回头挥挥手:“替我告诉那些写戏文的,别把我写得那么苦情。我貂蝉,活得好好的,没那么多悲情故事。还有,吕布那家伙,根本配不上我!”
身影消失后,阿楚摸着下巴:“果然,正史里没记载的,戏文里编得最欢……”
晏辰说:“接下来这两位,是三国时期的江东双璧——大乔和小乔。”
阿楚说:“‘东风不与周郎便,铜雀春深锁二乔’!终于等到这对姐妹花了!”
第十五、十六位嘉宾:大乔、小乔(东汉末年·三国)
镜面这次的光芒带着江南水乡的温润,两道身影并肩走出,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。
大乔和小乔,是两种截然不同却又相得益彰的美,仿佛一朵白莲配一朵粉荷,清雅与娇艳相映成趣。
大乔走在左边,身着一袭月白色的曲裾,料子是上好的云锦,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水波纹,行走时仿佛有月光在上面流淌。
她的美是端庄沉静的,带着长姐的温婉。
眉眼细长,眼尾微微下垂,瞳仁是温润的黑,像浸在水里的墨石,看人时带着包容的温和,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坚韧。
鼻梁挺直,唇瓣薄而端正,唇色是自然的淡粉,不笑时带着长嫂的端庄,笑起来眼角会泛起浅浅的细纹,透着烟火气。
身材高挑丰腴,肩背舒展,不是那种纤弱的瘦,而是骨肉均匀的饱满,站在那里,像一株临水的玉兰,沉静却有力量。
皮肤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冷白,细腻得像上好的宣纸,透着淡淡的光泽。
小乔则在右边,穿着一身桃粉色的襦裙,裙摆上用金线绣着零星的桃花,更衬得她娇俏灵动。
她的美是明媚活泼的,带着少女的娇憨。
眉眼弯弯,是标准的笑眼,眼波流转时像有星光在里面跳跃,瞳仁比姐姐更亮,带着点好奇的狡黠。
鼻梁小巧挺翘,鼻尖带着点天然的红晕,唇是饱满的樱桃唇,唇色是娇艳的粉红,不笑时也像含着笑意,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,甜得像刚摘的蜜桃。
身材比姐姐略娇小些,腰肢纤细,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单薄,透着少女的轻盈,站在那里,像一枝初绽的桃花,明媚却不张扬。
皮肤是那种被江南水汽养出的暖白,透着健康的粉晕,比姐姐多了几分活泼的光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