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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颜说1(第14页)

眼是大而亮的杏眼,眼波流转时像含着一汪西湖水,瞳仁是剔透的黑,看人的时候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打量,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,却又在瞥见好书时瞬间亮起来;

鼻梁小巧挺翘,鼻尖带着点天然的红晕;唇是饱满的樱桃唇,唇色是娇艳的粉红,不笑时带着点拒人千里的清冷,笑起来则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,甜得像刚剥壳的荔枝。

皮肤是那种被江南水汽养出的暖白,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,透着健康的光泽,不像深闺女子那般苍白。

她收起油纸伞,随意靠在沙发边,目光落在阿楚书架上的诗集上,挑眉笑道:“没想到千年后,还有人读《玉台新咏》。”

阿楚说:“小小姐姐!您的诗我读过!‘妾乘油壁车,郎骑青骢马。何处结同心?西泠松柏下’——太浪漫了!您跟阮郁的故事是真的吗?”

苏小小拿起一本纳兰词,指尖轻轻划过封面,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,却又藏着点洒脱:“阮郎?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。他是名门公子,我是钱塘名妓,本就不是一路人。他来寻我,图的是新鲜;我陪他游湖,图的是他懂我的诗。他走的时候,我没哭,也没留——妓院里的女子,早该明白‘聚散离合本是常’。”

晏辰说:“史书说您‘家本姑苏,父为仕宦,早亡,遂移居钱塘,沦为妓’,您觉得自己的命运可悲吗?”

“可悲?”苏小小放下诗集,拿起一颗杨梅,用指尖捏着,轻轻咬了一口,鲜红的汁水沾在唇上,更添几分媚色,“比起那些被锁在深闺、连出门都要报备的大家闺秀,我自由多了。我能乘油壁车游西湖,能与文人墨客吟诗作对,能自己赚银子养活自己——她们能吗?”

她挑眉看向阿楚:“你们现在说‘妓女’是骂人的话吧?可在我那时,‘妓’分两种,一种是卖身的,一种是卖艺的。我是后者,靠诗、靠笛、靠才学吃饭,不比那些靠男人过活的女子体面?”

阿楚说:“那后世说您‘年十九咯血而亡’,还说您死后葬在西泠桥畔,很多文人都去凭吊,您怎么看?”

“十九岁死,是真的,咳血病重,没办法。”苏小小耸耸肩,语气带着点对生死的豁达,“葬在西泠桥,也是真的——我自己选的地方,‘生于西泠,死于西泠,埋骨于西泠,庶不负我苏小小矣’。至于文人凭吊?他们哪是吊我,是吊他们自己那点‘怀才不遇’的酸气。”

她指了指阿楚手机里的西湖照片:“这是现在的西湖?断桥还在吗?雷峰塔没塌?”

阿楚说:“都在!比您那时候还热闹,好多人去旅游呢!”

苏小小眼睛亮了:“真好!我就喜欢热闹。生前游遍西湖,死后能看着它越来越热闹,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趟。”

她站起身,理了理纱衫的褶皱,对阿楚和晏辰挥挥手:“替我告诉那些酸文人,别再写什么‘苏小小魂断西泠’了。我活得痛快,死得坦然,比他们扭扭捏捏的强。还有,我不是什么‘痴情烈女’,我就是苏小小,爱诗,爱酒,爱西湖,爱自由——就这么简单。”

身影消失在镜面时,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墨香。

“这才是真·独立女性吧!千年前就活得这么通透!”

“接下来这位,是北齐后主高纬的宠妃,传说中‘玉体横陈’的——冯小怜。”

“冯小怜!‘小怜玉体横陈夜,已报周师入晋阳’!史书说高纬为了她,连打仗都不管了,真的假的?”

第二十位嘉宾:冯小怜(北齐)

镜面的光芒带着点奢靡的金色,一个身影裹着一件狐裘披风,懒洋洋地走出来,每一步都带着被宠坏的娇憨,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。

冯小怜的美,是那种带着侵略性的艳,像一颗被蜜饯包裹的辣椒,明明看着甜腻,咬下去却能辣得人舌尖发麻。

她穿着一身石榴红的罗裙,裙摆上用金线绣满了缠枝牡丹,上面还缀着细碎的珍珠,行走时珠翠叮当,像有无数金铃在耳边作响。

身材是那种丰腴却不臃肿的“人间富贵花”型,肩圆腰润,臀部挺翘,四肢饱满却不笨重,透着常年被精心养护的柔软,尤其是腰肢,看似丰腴却柔韧,据说高纬曾让她在朝堂上跳舞,裙摆翻飞时,连老臣都忍不住红了脸。

容貌是标准的“亡国妖姬”配置,却偏带点孩子气的狡黠:眉是浓艳的八字眉(北齐时兴的妆容),眉尾刻意加粗上扬,带着点跋扈的媚;

眼是大而圆的杏眼,眼波流转时像含着一汪蜜糖,瞳仁是深黑色的,看人时带着点恃宠而骄的无辜,却又在眼底藏着看透世事的精明;

鼻梁挺直,鼻翼小巧,带着点娇憨的肉感;唇是饱满的樱桃唇,涂着最艳的胭脂红,不笑时嘟着,像受了委屈,笑起来则露出两颗小虎牙,甜得发腻,却又带着点算计。

皮肤是那种养在深宫的暖白,细腻得像刚剥壳的鸡蛋,透着被宠爱的光泽,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。

她落地后,嫌弃地推开身上的狐裘,随手扔在沙发上,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草莓蛋糕上,眼睛一亮,直接伸手抓了一块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说:“这糕子比高纬给我弄的‘玉露团’还甜!”

阿楚看得目瞪口呆,小声对晏辰说:“这……这就是传说中‘玉体横陈’的冯小怜?怎么看着像个爱吃甜食的小姑娘?”

冯小怜吞下蛋糕,拿起纸巾(无师自通地擦了擦嘴角),挑眉看向两人:“‘玉体横陈’?你们也信那鬼话?”

晏辰说:“冯小怜女士,史书说高纬为了您,连晋阳城被北周军队围攻都不管,还说他让您躺在朝堂案几上,让大臣们排队观赏,美其名曰‘玉体横陈’,这是真的吗?”

“放屁!”冯小怜把蛋糕叉往盘子上一拍,声音陡然拔高,随即又意识到失仪,拢了拢裙摆,语气带着点不屑,“高纬那蠢货是昏庸,可还没蠢到让我在朝堂上‘横陈’!他是让我去看过几次朝会,无非是想炫耀‘看,我的女人比你们的奏章好看’,可什么时候让大臣‘观赏’了?”

她拿起一块芒果,用银叉叉着,慢悠悠地吃着:“至于晋阳城被围?那时候我正在陪他打猎!他说‘小怜不爱看打仗,等我们猎完这只狐狸再回去’——这蠢货的决定,关我屁事?我劝过他‘敌军都快进城了,还猎什么猎’,他骂我‘妇人之仁’,转头就把我这话当成‘小怜心疼我’的证据四处炫耀!”

阿楚说:“那……史书说您‘慧黠能弹琵琶,工歌舞’,高纬对您言听计从,甚至为了您废了皇后,您就没劝过他好好治国吗?”

“劝?我劝他别天天打猎,他说‘小怜陪我猎,比治国有趣’;我劝他别滥杀大臣,他说‘那些老东西看我的眼神不对,肯定想抢你’;我劝他收收赋税,他说‘国库的钱不给小怜买珍珠,留着发霉吗’?”冯小怜翻了个白眼,那白眼都翻得娇俏,“你跟一个脑子里只有玩乐和女人的蠢货讲道理,就像对着驴弹琴——哦不,驴还能拉磨,他连磨都不会拉!”

她顿了顿,语气沉了些:“北齐亡了,不是因为我冯小怜,是因为高纬本来就是个亡国之君。他爹高湛、他哥高殷,哪个不是荒淫无道?轮到他,不过是刚好有我这么个‘美人’,就把所有脏水都泼过来。男人亡国,总得找个‘妖姬’背锅,我就是那个倒霉的‘锅’。”

晏辰说:“后世说您后来被北周武帝掳走,又赐给代王宇文达,最后被杨坚赐死,结局凄惨,您恨吗?”

“恨?”冯小怜笑了,笑得有点悲凉,“我恨高纬那个蠢货把我拖进这摊浑水,恨那些史官把我写成‘玉体横陈’的荡妇,可最恨的是,我明明只是想活下去,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。被高纬宠着,是棋子;被宇文达抢去,是战利品;被杨坚赐死,是前朝余孽——我冯小怜,什么时候是我自己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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