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书网

趣书网>双生魂种 > 红颜说2(第1页)

红颜说2(第1页)

第二十四位嘉宾:鱼玄机(唐朝)

镜面的光芒这次带着点墨香与酒香的混合气息,一个身影抱着一卷诗稿,踩着木屐“嗒嗒”走出,不像公主那般张扬,却带着股“世人皆醉我独醒”的叛逆。

鱼玄机的美,是那种浸在诗里、泡在酒里的清艳与桀骜,像一枝生长在道观墙角的野蔷薇,明明披着道袍,却偏要开出最烈的花,带着文人的风骨,又藏着不驯的锋芒。

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道袍,却并非寻常道姑的素净,领口袖口绣着疏朗的墨竹,腰间系着同色的玉带,上面挂着一枚玉佩和一个小小的酒葫芦,行走时葫芦轻晃,能听到里面液体的撞击声。

身材是文人式的纤瘦,肩窄腰细,四肢修长,却不是弱不禁风的单薄,透着常年握笔、偶尔纵马的韧劲,尤其是手腕,纤细却有力,据说她写草书时能“笔走龙蛇”,此刻看来,那手腕的线条竟与书法的飞白暗合。

容貌是“道姑相”与“诗人相”的矛盾统一:眉是细而长的“远山眉”,却没画得那般规整,眉尾故意留了点毛边,带着点不修边幅的洒脱;

眼是细长的丹凤眼,眼尾微微下垂,瞳仁是浅褐色的,像浸在酒里的琥珀,看人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,却又在读到好诗时瞬间亮起来,像点燃了烛火;

鼻梁挺直,鼻尖带着点天然的圆润,透着书卷气;

唇是偏薄的淡粉色,不笑时唇线清晰,像诗稿上的墨线,笑起来则嘴角上扬,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,带着点孩子气的叛逆——据说她曾在道观里与文人饮酒论诗,喝醉了就脱了道袍跳胡旋舞,此刻那眼底的不羁,倒真有几分印证。

皮肤是那种常年读书熬夜的冷白,细腻却带着点淡淡的倦意,眼下有淡淡的青影,却更添几分破碎的美感,不像深宫女子那般精致,却像被雨水打湿的宣纸,透着墨香与灵气,据说她常用松烟墨调脂,此刻凑近了,仿佛真能闻到淡淡的墨香。

她落地后,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阿楚书架上的《全唐诗》,眼睛一亮,抱着诗稿走过去,指尖抚过书脊,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清润,像浸了酒的丝绸:“这书……竟收了我那么多诗?”

阿楚赶紧点头:“是啊!鱼玄机姐姐,您的‘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心郎’,现在还被好多人当签名呢!”

鱼玄机挑了挑眉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砚台(竟随身带着),放在茶几上,又从酒葫芦里倒出点液体(闻着像米酒),抿了一口,才慢悠悠地说:“签名?那是什么?比刻在石碑上还管用?”

晏辰说:“鱼玄机女士,史书说您本是李亿的妾室,后为道姑,却因性情叛逆,与文人交往密切,甚至被传‘风流不羁’,最终因杀婢女绿翘被处死,这是真的吗?”

“杀婢女?”鱼玄机放下酒葫芦,拿起桌上的葡萄,一颗接一颗往嘴里丢,语气带着点嘲讽的冷笑,“绿翘是我身边的婢女,情同姐妹。说我杀她?不过是因为她撞破了某些人的龌龊事,被灭口后,脏水全泼到我身上罢了。”

她吐出葡萄籽,眼神陡然锐利:“李亿那懦夫,怕老婆裴氏,把我送进咸宜观就不管不顾——我当道姑,是被逼的,不是自愿的!我与文人饮酒论诗,是因为他们懂我的诗,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道士,只会说‘女子无才便是德’!”

阿楚说:“那……‘风流不羁’的名声是怎么来的?”

“还不是因为我写了‘自能窥宋玉,何必恨王昌’?”鱼玄机翻了个白眼,拿起诗稿扇了扇风,“男人能逛青楼、会红颜,女人交几个文友、写几句情诗,就成了‘风流’?他们说我‘不羁’,不过是因为我没像其他女人那样,困在闺阁里哭哭啼啼!我鱼玄机,爱写诗就写,爱喝酒就喝,爱交朋友就交,关他们屁事?”

她顿了顿,声音沉了些:“咸宜观不是清修之地,是我的‘避难所’,也是我的‘诗社’。那些来拜访我的文人,有的是真心赏诗,有的不过是想看看‘女道士写诗’的新鲜,我心里清楚得很。绿翘的死,就是因为她撞见了某个官员想强迫我,争执中被失手推死——可谁信?一个女道士的话,哪有官员的话管用?他们说我‘妒杀’,不过是想把我这颗‘眼中钉’拔掉罢了。”

晏辰说:“后世赞您才华横溢,说您是唐代最杰出的女诗人之一,但也常把您的‘风流’与才华并提,您在意吗?”

“在意?”鱼玄机笑了,笑得有点醉意,也有点悲凉,“我要是在意,就不会写‘忆君心似西江水,日夜东流无歇时’了。他们赞我的诗,却又骂我的人,就像又想吃糖,又嫌糖太甜。”她指了指阿楚的手机,“这小方块能存诗?比我的诗稿方便?”

阿楚打开备忘录,打了一句她的诗:“能!存多少都行,还能发给别人看!”

鱼玄机凑过去看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这么神?那你把我那句‘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心郎’存上——让后世看看,不是我鱼玄机风流,是这世上的‘有心郎’太少,连宝都不如!”

她站起身,理了理道袍上的墨竹纹样,将诗稿抱在怀里:“我这辈子,没做错什么。不过是生错了时代——女人想写诗,就得被骂‘不守妇道’;想交朋友,就得被传‘风流’;连死,都要被安个‘杀婢’的罪名。”

走到镜子前,她回头对阿楚挥了挥手里的酒葫芦:“替我告诉那些读我诗的人,别只看‘风流’,看看我的字里行间,有多少不甘,多少无奈。还有,别学我当道士——若有来生,我要做个男人,堂堂正正写诗,痛痛快快喝酒,谁也管不着!”

身影消失时,仿佛还能听到她轻轻念诗的声音:“羞日遮罗袖,愁春懒起妆……”

阿楚叹了口气:“才华横溢的女诗人,却被历史写成‘风流道姑’,这偏见也太根深蒂固了。”

晏辰推了推眼镜:“接下来这位,是北宋末年的‘青楼第一花’,连皇帝都为她倾倒——李师师。”

阿楚眼睛瞪得溜圆:“李师师!宋徽宗的红颜知己!《水浒传》里还写她呢!她跟宋徽宗、周邦彦到底有没有三角恋啊?”

第二十五位嘉宾:李师师(北宋)

镜面的光芒这次带着点宋词的婉约与市井的热闹,像揉碎了的月光混着汴河的水声,一个身影提着裙摆走出,步态轻盈却不浮躁,带着“见惯了大人物”的从容。

李师师的美,是那种“雅俗共赏”的清艳,像一幅张择端笔下的《清明上河图》里走出的仕女,既有青楼女子的妩媚,又有文人追捧的书卷气,明明身在风尘,却偏要活出几分风骨,像一朵开在勾栏瓦肆里的玉兰,艳得不俗,媚得有品。

她穿着一身宋式对襟襦裙,外层是月白色的纱罗褙子,上面用银线绣着缠枝莲,里面是藕荷色的抹胸和同色的百褶裙,裙摆上用暗线绣着细密的水波纹,行走时褙子轻扬,像有月光在上面流淌。

不同于唐代的丰腴,她的身材是北宋推崇的“纤秾合度”,肩窄腰细,四肢修长却不干瘪,透着常年弹琵琶、练舞的柔韧,尤其是脖颈,修长而圆润,像玉雕的瓶,据说宋徽宗曾形容她“颈如蝤蛴,肤若凝脂”,此刻看来,那脖颈的线条竟与她弹琵琶时的轮指动作一样,流畅得让人心颤。

容貌是“名妓相”与“才女相”的完美融合:眉是宋时流行的“倒晕眉”,眉形细长,眉尾用螺子黛晕开,像水墨淡染,带着朦胧的媚;

眼是大而亮的杏眼,眼尾微微上挑,却没挑得那般锋利,瞳仁是深黑色的,像汴河深处的水,看人时带着点“看透不说透”的温和,见了文人能谈诗,见了帝王不卑不亢,见了贩夫走卒也能说几句家常,眼底藏着的是“讨生活”的精明,却又裹着层“不流俗”的清高;

鼻梁挺直,鼻尖小巧,带着点秀气;唇是饱满的“樱桃唇”,涂着宋时流行的“檀色”(也就是浅棕红),不笑时唇线清晰,像词牌名里的断句,笑起来则嘴角弯弯,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,甜得恰到好处,既不谄媚也不疏离——据说她曾在矾楼里为宋徽宗弹《平沙落雁》,也为周邦彦唱《兰陵王》,还为武松递过话(这个应该是《水浒传》虚构的),此刻那眼神里的“百搭”,倒真能撑起这些传说。

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

最新标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