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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颜说2(第2页)

皮肤是那种“养在深闺却常沐风尘”的暖白,细腻却有光泽,不像深宫女子那般苍白,透着点市井的烟火气,据说她常用蔷薇露调脂,此刻凑近了,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混着墨香,那是常年与笔墨、香料打交道才有的味道。

她落地后,目光先落在茶几上的一套汝窑茶具上,指尖轻轻碰了碰茶杯的冰裂纹,声音清润得像弹拨的琵琶弦:“这瓷盏比宫里的汝窑还匀净,倒像我矾楼里那套‘雨过天青’。”

阿楚眼睛一亮,从书架上翻出一本《水浒传》:“师师姐姐!您看这个!里面写您帮燕青见宋徽宗,还说您跟宋徽宗、周邦彦三角恋,真的假的?”

李师师接过书,翻了两页,看到“李师师”三个字时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将书放回茶几,拿起一颗青提,用指甲轻轻剥着皮:“三角恋?施耐庵先生倒会编故事。宋徽宗是来过矾楼,周邦彦也常来饮酒填词,可我李师师,难道是只能围着男人转的物件?”

晏辰说:“李师师女士,史书和野史都说您‘色艺双绝’,深得宋徽宗宠爱,甚至说他为了见您,从皇宫挖了条密道直通矾楼,还与周邦彦因您起过争执,您怎么看这些记载?”

“挖密道?”李师师笑出了声,那笑声清脆,像风铃在汴河岸边响,“他是皇帝,想见谁不行?用得着挖密道?不过是他微服私访时,怕被言官骂‘耽于声色’,找个由头罢了。至于我,不过是陪他弹弹琵琶,说几句体己话——他在宫里听够了阿谀奉承,到我这儿,能听句实在话,图个清净。”

她剥完青提,将果肉放进嘴里,慢慢嚼着:“周邦彦是好词客,我们是诗友。他填的词,我来唱,一来二去熟了而已。说他撞见我与徽宗,还填了首《少年游》讽刺?那是文人编的戏文!周邦彦胆子再大,也不敢拿皇帝打趣,我李师师更不会蠢到让这种‘撞破’发生——矾楼的伙计个个是眼线,皇帝来前半个时辰,闲杂人等早就清干净了。”

阿楚说:“那……您在青楼里,真的能做到‘洁身自好’吗?毕竟身处风尘,难免身不由己。”

“洁身自好?”李师师挑了挑眉,指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(据说是徽宗所赠,却被她系得很松,像随时能摘下),“风尘女子,谈什么‘洁身自好’?但我有我的规矩:卖艺不卖身,想听歌听词,我奉陪;想动手动脚,对不起,矾楼不做这笔生意。”

她顿了顿,语气沉了些:“我从小被卖入青楼,没的选。但我学琵琶、学宋词、学茶道,就是想活得体面点。那些达官显贵、文人墨客,来矾楼找我,有的是真心赏艺,有的是想炫耀‘能让李师师陪酒’,我心里清楚。我陪他们,是为了赚银子赎身,是为了让矾楼的姐妹有口饭吃——不是为了谈情说爱。”

晏辰说:“《水浒传》说您帮梁山好汉牵线,劝徽宗招安,这也是编的吧?”

“半真半假。”李师师坦然道,“我确实见过燕青——他是个懂礼数的好汉,托我递过几句话,说梁山想招安,求个正途。我帮了,不是因为私情,是觉得他们总比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强。但劝徽宗招安的是他自己的心思,不是我一句话的功劳。男人写书,总爱把大事安在女人身上,好像没女人牵线,男人就办不成事似的。”

她看向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宋代乐舞复原视频,眼睛亮了:“这《柘枝舞》跳得比我矾楼的姑娘还地道!就是少了点即兴发挥的灵气。”

阿楚说:“现在好多人把您当‘古代顶流名媛’,说您是‘北宋第一网红’,您觉得贴切吗?”

“网红?”李师师没听懂,却抓住了“顶流”二字,笑了,“顶流倒谈不上,不过是‘混口饭吃的才艺从业者’。他们赞我‘色艺双绝’,却没人问我想不想离开矾楼;写我与皇帝、词人的‘绯闻’,却没人写我用赚的银子帮过多少像我一样的孤女。”

她站起身,理了理褙子上的银线莲纹,那莲花绣得栩栩如生,像她自己:“替我告诉后世,李师师不是谁的‘红颜知己’,也不是什么‘三角恋女主’。我就是个在汴梁城里,靠弹琵琶、唱宋词活下去的女人。徽宗的恩宠、周邦彦的词、梁山的托付,不过是我人生里的过客——我自己,才是主角。”

走到镜子前,她回头对阿楚挥了挥手,指尖还捏着那颗没吃完的青提:“对了,别总写我‘风尘味’,我矾楼的茶,比宫里的还香呢!”

身影消失时,仿佛还能听到琵琶声从镜面里飘出来,混着汴河的船歌,清越而绵长。

阿楚感慨:“原来‘名妓’的背后,是这么清醒的生存智慧!历史真是把女人的故事简化得太厉害。”

晏辰推了推眼镜:“接下来这位,是明末清初的‘秦淮八艳’之首,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女主角——陈圆圆。”

阿楚说:“陈圆圆!‘恸哭六军俱缟素,冲冠一怒为红颜’!吴三桂真的是为了她才降清的吗?”

第二十六位嘉宾:陈圆圆(明末清初)

镜面的光芒这次带着点秦淮河水的缠绵与战火的萧瑟,一个身影抱着一把琵琶,缓步走出,步态轻柔却藏着颠沛流离的疲惫,像一片被风吹过长江的落叶,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,又有乱世打磨出的坚韧。

陈圆圆的美,是那种“艳冠秦淮”的秾艳与哀愁,像一幅吴门画派笔下的仕女图,明明画的是繁花似锦,却偏在衣角藏着一缕秋意,明明是“秦淮八艳”的翘楚,却偏要被卷入改朝换代的洪流,像一朵开在烽火台上的海棠,美得惊心动魄,却又注定凋零。

她穿着一身明末的水绿色襦裙,外层罩着件月白色的纱质披风,裙摆上用金线绣着零星的梅花,却因常年奔波而磨掉了边角,显得有些陈旧。

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玉带,上面挂着一枚小小的玉佩,据说曾是吴三桂所赠,此刻却被磨得失去了光泽。

身材是江南女子特有的纤柔,肩窄腰细,四肢修长,却不是弱不禁风的单薄,透着常年练舞的柔韧——据说她的《霓裳羽衣舞》曾让吴三桂看得失神,此刻那腰肢的曲线,竟还能看出当年起舞时的灵动。

只是经历了战乱,那丰腴的肩头微微内收,带着点习惯性的防御,像受惊的鹿。

容貌是“秦淮名妓”与“乱世孤女”的混合体:眉是细而弯的“新月眉”,却因忧愁而拧出浅浅的纹路,眉尾用螺子黛描得极淡,像怕惊扰了谁;

眼是大而圆的杏眼,眼尾微微下垂,瞳仁是深黑色的,像浸在泪里的墨石,看人时带着点怯生生的依赖,却又在谈及往事时闪过一丝看透世事的麻木;

鼻梁挺直,鼻尖带着点天然的圆润,透着江南女子的秀气;

唇是饱满的樱桃唇,唇色是自然的淡红,却因常年焦虑而显得有些苍白,不笑时唇线紧绷,像含着未说出口的苦楚,笑起来则嘴角微扬,露出浅浅的梨涡,甜得带着点苦涩——据说她年轻时在秦淮河上弹琵琶,一个眼神就能让才子们掷千金,此刻那眼底的沧桑,却让这笑容多了层“物是人非”的感慨。

皮肤是那种养在秦淮烟水里的冷白,细腻却透着疲惫的蜡黄,不像年轻时那般水润,眼角的细纹里藏着战火的痕迹,耳后戴着一对珍珠耳环,虽不大却圆润,是她为数不多的体面,据说这是她从李自成军营里逃出来时唯一带在身上的物件。

她落地后,目光第一时间落在窗外的高楼,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,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,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柔婉,像被风吹过的琵琶弦:“这……是哪里?不是山海关,也不是昆明?”

阿楚赶紧递上一杯温水:“圆圆姐姐,这里是2025年的现代!您别怕,我们就是想问问您,‘冲冠一怒为红颜’,吴三桂真的是为了您才降清的吗?”

陈圆圆接过水杯,指尖微微颤抖,喝了一小口,才缓缓开口:“为了我?”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笑出声来,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,“他吴三桂是什么人?辽东总兵,手握重兵,心里装的是权力,是地盘,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就改变主意?”

晏辰说:“陈圆圆女士,史书和诗里都写‘恸哭六军俱缟素,冲冠一怒为红颜’,说李自成的部将刘宗敏掳走了您,吴三桂为了夺回您,才引清兵入关,这是真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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