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哥儿的日常你多费心!”
王顺红着眼睛,一脸的不舍。
“老爷,有阿桃在,要不我还是随您回乡吧!”
王宁远摇摇头,语气中丝毫不带一丝商量。
“不可,阿桃到底年轻,遇事到底毛糙。
有事多和亓师、张老拐商议,德哥儿到底年轻,不知官场险恶,若有不决之事可问曹龟。”
“夏老大人那里?”
“且先观察几日再说。”
王顺听的一惊,夏吉可是把德哥儿当亲孙子教导,如今也要防一手。
王宁远自然更了解政治动物,关键时刻夏吉如何抉择谁敢保证?
王宁远扭头看向沈奎,“沈先生,小儿的安危尽托付于您手。
您受累!”
看到王宁远起身想出轿子,沈奎立马上前一步拉住王宁远的胳膊。
“老爷放心,有我等在必保证少爷性命无忧。
老爷夫人对墨家有再造之恩,我等必将肝脑涂地。”
王宁远摆摆手,再次嘱咐着。
“海甸府里的各种实验必须保密,没有陛下旨意,任何人都不许踏足。
此事我已经求了旨意,只管用心办事。”
王顺看着府里的轿子远去,眼睛通红,心里的委屈更是没人能说。
老爷用心国事,如今却需要用辞官来印证清白。
刚掏出手帕擦擦眼角,府里有丫鬟过来请他。
夫人有事安排,王顺收拾心情立马转身回府。
王宁远先拐到顺天府,十驾满是木箱的马车在衙役的护卫下已经准备起行。
王宁远没有下轿子,最后看了一眼顺天府的牌匾。
经过礼部和御林军的检查,马车这才到的午门。
参加朝会的同僚还以为王宁远会用账目反击,关心的、冷眼旁观的、跃跃欲试的分属依旧明显。
王宁远正拱手和相熟的同僚们寒暄着,立马有太监过来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