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碎了别人的脑袋。
片刻沉默。
“啊。”蔺青阳漆黑的眸子里浮起一丝懊恼,“忘了。”
嘴上说着忘了,身上动作却没停,大手仍然闲闲握着她玉雪修长的颈。
他低头看看另一只手,若无其事向她解释:“没事,手没有弄脏。”
南般若唇瓣微动,半晌,只发出个无奈的气音。
他用指茧轻抚她脸颊。
她身体每一寸紧张,他都感受得分明。
缠得狠了,他不得不停下来,蹙眉,轻嘶着气,忍耐她摄魂夺魄的美。
缓过那股劲儿,他抱起她来,让她借力盘住他的腰。
“还不说吗?说不说?”
他行径越发恶劣,越发放肆,俨然已经不把狱卒放在眼里。
南般若被逼得没办法,抱着他肩膀,覆向他耳边。
“就是,武小鱼啊,你,你听我说。”
他闲懒退开些许:“行吧。”
挑眉,看她怎么编。
“他喜欢我。”
她的第一句话便让蔺青阳双眸微眯,停下动作。
他的语气暗藏警告:“继续。”
“我发现他总是偷看我,于是我故意勾……啊!”
他身体力行,逼迫她吞回了难听的字眼。
她呼吸微乱,吸着气道:“总之,我与武小鱼,渐渐便熟悉起来,你不在的时候,他时不时便会来看我。”
蔺青阳面无表情,气息阴冷。
“他不敢给我带什么东西,也不敢踏进寝宫,因为你的狗鼻子太灵了,有一点其他男人的气味都会被你闻见。”她顿了顿,“他只敢在宫墙和树上跟我说话。”
蔺青阳缓慢勾起唇角:“嗯,继续。”
“你不信?”她挑衅地眨了眨眼睛,“那我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他静静看着她。
她说:“有一次,你在帝龙鼎秘地受了重伤,回来便杀光了我宫里的人,奄奄一息躺在我的床榻上,像是真的要死了。后来武小鱼告诉我,那次他与你打了赌,他赌我会趁你虚弱对你动手,你不信——结果我当真没有,他输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