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秦墨等人在神蛊族住了三天,倒是体验了不少异族风情。
第三天,在秦墨等人准备告别之际。
那名为白兰的老妪祭司突然无邀而至。
秦墨连忙将其迎入室内,却见白兰祭司面色有些微红,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。
看起来倒像是怀春的少女。
秦墨心中已经了然,于是主动为白兰祭司斟了一杯清茶,温声道。
“前辈是想问蚩蛮前辈的事吧?”
白兰祭司闻言,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罕见的羞赧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蛇杖。
她轻叹一声,目光望向窗外摇曳的竹林,仿佛透过时光看到了遥远的过去。
“那老东西。。。。。。可还安好?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,却又掩不住关切。
秦墨微微一笑,从怀中取出蚩蛮当初给他的那枚香囊,轻轻放在桌上。
“挺好的,多亏了蚩蛮前辈给的这香囊,我们才能安全找到神蛊族。”
白兰祭司颤抖着接过香囊,指尖轻轻抚过上面已经褪色的绣纹。
那是一只盘踞的小蛇,针脚细密却略显笨拙,正是她年轻时亲手所绣。
一滴浑浊的泪水突然落在香囊上,她慌忙用衣袖擦拭,却怎么也擦不干源源不断的泪痕。
“挺好的就行…挺好的就行…”
白兰祭司将香囊紧紧攥在掌心,仿佛要将其融入骨血。
她深吸一口气,勉强平复情绪,抬头时眼中已恢复清明,只是眼角的细纹里还藏着未干的湿意。
“那老东西可有带什么话?”
她故作镇定地问道,声音带着难以掩盖的柔情。
蚩蛮当初只是给了他这枚香囊,并没有提过白兰,不过秦墨看着白兰祭司期待的眼神,心中微动。
他略作沉吟,温声道。
"蚩蛮前辈虽未明言,但临别时曾望着十万大山方向久久不语。想来。。。。。。心中始终记挂着故人。"
白兰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光亮,却又很快黯淡下来。
她摩挲着香囊上斑驳的纹路,低声道。
"近百年了啊。。。。。。"
话到嘴边却又咽下,只是苦笑着摇摇头。
窗外竹影婆娑,沙沙作响。秦墨注意到老祭司握着蛇杖的指节已然发白,便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