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主心中,臣就是如此贪财之人吗?臣只能说,臣不是!臣一颗忠心向陛下!绝不会收受任何人的贿赂!哪怕您贵为公主!”
谢集听到这话,嘴角抽了抽,论不要脸,真还就是钱庸。
一时之间,裴明月竟然无法反驳!
她是给了钱庸一千两,但却是让钱庸拿去帮她放印子!
这话她如何说得出口,若是说了岂不是父皇更加生气!
裴琰一听这话,怒火中烧,她平日里真是太受宠了,竟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!
他随即走向裴明月!
裴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,打断了她的话:"混帐!朝堂之上,容不得你撒野!
裴明月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琰:"父皇你打我?
裴琰冷冷地看着她,眼中再无半点父女之情:"二公主裴明月,藐视君威,构陷忠良,即日起剥夺封号,起程前往皇陵守墓一年,罚俸一年,收回所有封地!
裴明月尖叫一声,扑上前抱住裴琰的腿,"父皇!你不能这么对我!我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啊!
两名侍卫立刻上前,架起哭喊挣扎的裴明月往外拖。
她的哭喊声渐渐远去,殿中一片死寂。
裴琰深吸一口气,平复情绪后看向钱庸:"钱庸玩忽职守,本应重罚。但念在检举有功,着降为户部郎中,罚俸三年。
谢集连忙谢恩,心中却警铃大作!
皇上是什么意思?是要让谢如宝嫁给皇子?
还是,选秀?
不可能!
皇上不可能这么畜生
谢集拼命的自我安慰。
退朝后,谢集刚出宫门,就被钱庸拦住。
谢集没有给他火上浇油,他就很感激了。
谢集心头一紧,连忙整装前往。御书房内,裴琰正在批阅奏折,见他进来,开门见山道:"谢爱卿,此事你怎么看?
谢集战战兢兢退出御书房,这才发现后背衣衫尽湿。
这场朝堂博弈,他们算赢了
将军府,谢桑宁看完谢集的信,唇角微扬:"皇上起疑了。
“这便是规矩。”
不管何朝何代,总是要拿出证据才能责罚,谢桑宁钻了空子,皇上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能怎样。
几日后,终是到了快科举的时候。
二房终于忍不住了,有底气来谢桑宁面前蹦跶了。
在他们心中谢无虑定然能考上,若是考上了,那便能入朝为官,他们二房便能改换门楣!
再也不会被谢桑宁欺负了!
如夏气呼呼道:“二房这几日连小姐的吃食都懈迨了!小姐你为何不直接了解了他们!”
谢桑宁下着棋,听到这话停了手。
“了解可不容易,那谢无虑有举子身份在身上,本小姐若是动了手,便是将自己的把柄交给了所有虎视眈眈的人,你也别气了,本小姐何时吃过亏?”
如夏一想,也是,小姐从不让自己受委屈,二房便先让他们跳着吧,哼!
想到小姐手中那些举子,如夏心中想着,那谢无虑还不一定能考上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