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那第二个说法呢?&rdo;
&ldo;至于第二个说法,则是说那位月上女子天生体寒,极难成孕,皇帝陛下为此也想尽了各种法子,奈何天公不作美,直至那位女子香消玉殒,也未给陛下留下一儿半女的。&rdo;
盛姮道:&ldo;这个说法倒比方才那个合理些,天下间又岂会有不认儿女的父亲?皇帝陛下纵使有苦衷,但应也不是这般无情的人。&rdo;
她面上虽这般说,内里早腹诽开来:狗皇帝那铁石心肠的薄情性子,怕还真有不认儿女的可能。
萧贵妃道:&ldo;昭仪说的是。&rdo;
半晌后,她叹道:&ldo;本宫所言,也不过是传闻罢了,是真是假,有无此人,现下都不曾有个定论,故而,昭仪也不必太过伤感。&rdo;
盛姮忙摇头道:&ldo;臣妾不伤感,只是……心疼陛下。&rdo;
萧贵妃忽浅笑道:&ldo;这发妻一说,虽无定论,但十年前有一事,却是闹得满城风雨的。本宫十年前还是个七八岁的孩童,都曾耳闻过那事。&rdo;
盛姮心道:这小姑娘刚讲完一个故事,便迫不及待讲下一个,也不知这个故事,又存了什么心思。
但她面上好奇道:&ldo;还望娘娘告知。&rdo;
&ldo;十年前,郭太傅家的大女儿险些便成了太子妃。&rdo;
……
自古以来,女子逛市集,最易消磨时光。
不觉中,夕阳西下,盛澜的肚子也早已憋不住,发出了叫声,舒芸听见后道:&ldo;天色已晚,小姐也饿了,那我们还是早些回府用膳吧。&rdo;
盛澜笑道:&ldo;舒芸姑姑,既来之则安之,都出来了,便在外面用吧。&rdo;
舒芸想了想,道:&ldo;听小姐的。&rdo;
盛澜得了允准,便寻了一间瞧着顺目的饭馆,入内点了几个小菜,正坐着,便听旁边那桌人说起闲话。
那桌坐着一男一女,是对年轻夫妇,布衣劲装,江湖人打扮,江湖人行事向来较常人爽快,故而这二人的言谈声也比旁桌大上了不少。
盛澜本就是好奇性子,耳朵又灵敏,不多时就听见了关键话,忽地站起身,舒芸都还未起反应,便见盛澜走了过去。
那对夫妇见个小姑娘到了自己桌前,甚感古怪。
男子先问道:&ldo;小姑娘有何事?&rdo;
盛澜瞧着女子,道:&ldo;方才姐姐说的话可是真的?&rdo;
舒芸已跟了过来,想将盛澜拉走,但见盛澜目光坚定,便知她的这位小公主现下是认真了。小公主一旦认真起来,她这个当下人的,也不好真强拉硬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