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缝了。”
邵承聿眼底的心疼简直要溢出来,药水触到皮肉,疼的时樱倒吸一口凉气,生理性的泪水丝丝缕缕的往出冒。
没过一会,眼眶鼻尖全红了。
医生的包扎比较粗暴简单,白色的纱布在时樱脖子上缠了一圈,更衬着她格外可怜。
姚母早就跟着儿子跑了,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。反而是姚司令留了下来,郑重严肃的道歉:“时小同志,你后续疗养的任何费用,全部由我们来出。”
“如果有需求,你尽可以告诉我。”
邵承聿冷冷的站出来:“姚津年伤了人,您夫人走的倒是干脆。”
“邵家不缺钱,时樱更不差你那点钱。”
姚司令没想到邵承聿这么不给他面子。
邵承聿又道:“让姚津年亲自来赔礼道歉,否则,时樱怎么伤的,我原封不动的还回去。”
姚司令眯起眼睛,打量眼前的男人。
“邵承聿,我们有错,我们认,你再咄咄逼人就没意思了。”
邵承聿拉开门,冷嗤:“姚司令,请!”
姚司令这么多年还没有被小辈这么拂过面子,深深看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
时樱这一受伤,连最后的闭幕仪式也没有看,还是被直接送回了东配楼。
在代表团访问结束前,她还不能离开会场。
上面高度重视,重新给时樱安排了医生。
医生留下了一小包棉签和生理盐水,让她消毒。
蒋鸣轩打包好盒饭拎在手里。
樱樱现在应该回来了吧?正好把饭送过去。
想到这,他脚步不由得轻快了许多。
路上,听到有人议论。
“今天军事演习时出事了。”
“好像有人受伤了,”
蒋鸣轩顿住脚步,上前搭话:“同志,你们刚刚在说什么?”
那人看到他胸前的工作证,说:“好像是有人疯了,误伤到了时团长。”
蒋鸣轩唇角惯来温和的笑意一寸寸落下。
眼中闪过无措,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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