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里。 理智在嘶吼,说朵朵还在医院等着他,说他该走了。 可双脚像被钉死在雪地里,顾时序就这么偏执地站着,任由雪花落满肩头,把黑色大衣染成灰白,自虐式的任由寒风灌进衣领。 不知过了多久,霍珊突然打了个喷嚏,他们这才回去。 霍珊走在中间,一手拉着叶昭昭,一手拉着沈宴州,叽叽喳喳说着刚才堆雪人的趣事,偶尔还会回头冲雪人挥挥手。 昏黄的路灯把他们三个的影子拉得很长。 直到那三道背影彻底消失在楼栋门口,楼道里的灯亮了又暗,顾时序才从那个没半点光的角落里缓缓走出来。 寒风卷着雪粒,刮得他脸颊生疼,可他像没知觉似的,一步步朝着那个胖胖的雪人走去。 雪人立在原地,沈宴州的卡其色围巾绕在它脖子上,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