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津州捉住她纤细的脚踝,放在唇边,轻轻印下一个吻。
他看着她眼底那圈明显的乌青,凤眸里闪过心疼和得意。
“我是你的男人。”他低声回答,嗓音里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,性感得要命。
姜窈被他这句话堵得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憋过去。
这男人,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骚话了!
她羞愤地拉过被子,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了起来,瓮声瓮气地宣布:“我不管!从今天开始,分房睡!”
陆津州闻言,低声笑了起来。
他掀开被子,俯下身,将那个企图逃避的小鸵鸟连人带被地抱进怀里。
“晚了。”他贴着她的耳朵,用温热的气息,吐出两个字。
然后,他用行动,向她证明了,什么叫做“一夜奋战到天明,只是刚刚开始”。
接下来的几天,姜窈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。
白天,陆津州去部队。她就瘫在床上补觉,偶尔起来画几笔设计稿。
晚上,陆津州从部队回来。她就继续履行一个妻子的“义务”。
她严重怀疑,这个男人是想把在沪市那段时间缺失的亲密,一次性全都补回来。
直到姜窈以“再不节制就罢工”为要挟,陆团长才终于有所收敛。
这天,姜窈终于能直起腰,走出卧室。
她看到陆津州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块布,专注地擦拭着一把锃亮的军用匕首。
他穿着一身军绿色的背心,裸露出的臂膀线条流畅而结实,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。
阳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,刀锋的寒光,映在他深邃的眼底。
这一幕,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张力。
姜窈的心,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。
她走过去,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陆团长,在磨刀霍霍,准备对付谁呢?”
陆津州擦拭的动作一顿。他放下匕首,反手将她拉到身前,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“你。”他看着她,言简意赅。
“又来?”姜窈瞪大了眼睛,双手护在胸前,一脸警剔。
陆津州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,忍不住笑了。他捏了捏她的脸,将一份文档递给她。
“年底,军区有一次大规模的实战对抗演习。”
他敛去笑意,神情变得严肃,“我的对手,是他。”
姜窈接过文档,当她看到红军总指挥那一栏,签着的那个名字时,她的眼神,也冷了下来。
魏彻。
那个在背后出阴招,想毁了她的出厂订单,让她身败名裂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