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她的全身,而后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:“你…你不是…都煦…你是谁?!”她想尖叫、想关门,但身体却像被冻住,动弹不得。 “都煦”向前一步,踏入门内。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,隔绝了走廊微弱的光源,也隔绝了李文溪最后一丝希望。 公寓里只剩下小灵通里循环播放的忧郁的歌声,以及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。 “才十年,就不认得老朋友了?”“都煦”冷冰冰地说着,环视这间凌乱的公寓,嘴角那抹嘲弄更深了,“看来这些年,你过得不太好?” “陈…陈弦月?!”她终于失声尖叫出来,“不可能!你已经死了!你死了!” “死了?”“都煦”——或者说,占据了她身体的陈弦月——低低地重复,空洞的眼睛转向李文溪,那里面翻涌起浓稠如墨的怨毒,“是啊,我死了。拜你所赐,死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