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寒在兰江读了几年书,连江洋海鲜的大门都没进去过。
车到酒店门口,两人下车后进了大堂。乔麦要上洗手间,便让丁寒在大厅等她。
高档酒店就是与众不同。即便大堂,也很少听见喧哗。
门口停的车,都是高档豪车。进出酒店的人,男的都是西装革履,女的无不珠光宝气。
大厅正中靠墙的地方,是一面巨大的海鲜展示玻璃水缸。水里游弋的海鲜,许多是丁寒还从没见过的。
他便走近过去,认真欣赏起来。
突然,他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,“丁寒,还真是你呀。”
回过头一看,便看见柳媚搂着沈石的一条胳膊,大惊小怪地看着他。
“丁寒,算不算冤家路窄?”沈石怒视着他道: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。山不转水转,让老子找到了你。”
丁寒冷冷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丁寒,不是我说你,这么豪华的地方,你也敢来?”沈石讥讽着他道:“你就是一个吃盒饭的命,怎么就没有脑子,什么地方都敢来。”
“这是你家吗?”
“不是我家。”沈石得意道:“但我是这里的贵宾。你是吗?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丁寒,别怪我不讲同学感情。今天遇到了你,你就别想走了。”他转过头对柳媚说道:“给仇支打电话,要他马上派人过来抓人。”
柳媚看了丁寒一眼,迟疑着没有打电话。
沈石便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,骂道:“贱人,你还在念旧情吧?”
柳媚小声说道:“沈石,既然都过去了,就算了吧。”
“算你妈!”话音未落,沈石己经扬手甩了柳媚一个耳光。这一记耳光打得很重,不但让柳媚趔趄了一下,还在她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。
柳媚捂着脸,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,却不敢吱声。
丁寒反倒心痛起来,厉声道:“沈石,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?”
“老子就打她了。怎么样?你心痛了?”沈石得意地冷哼道:“丁寒,有本事,你让她反抗啊?她敢吗?”
丁寒气得恨不得朝他脸上就砸过去一拳。
沈石得意洋洋道:“丁寒,不要怪我心狠,只怪你命苦。等下仇支一来,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!”
就在这时,丁寒背后响起乔麦的声音,“你让谁把牢底坐穿?”
沈石抬头一眼看到乔麦,顿时喜笑颜开道:“那里来的小妞,长得真漂亮啊。妞,过来给大哥好好看看。”
乔麦满脸堆着笑道:“这位大哥,我刚才听你说,你要丁寒把牢底坐穿。他得罪你了吗?”
“叫大哥就对了。”沈石凑到乔麦跟前,小声道:“不过,叫亲哥哥我最爱听了。”
乔麦见他凑过来,往后退了一步道:“请保持礼貌距离。”
沈石咦了一声,又往前凑了一步,涎着脸笑道:“小妹妹,跟哥还保持什么礼貌距离啊?等下到了床上,哥想保持距离,恐怕你也不肯呀。”
乔麦红了脸,训斥道:“你这人怎么说话的?”
沈石一本正经道:“哎呀,哥就是这样说话的啊。小妹妹,哥的话,好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