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约而同地瞠目结舌,仿佛同时被人甩了一耳光。莎娜回过神来。
&ldo;昨天晚上我和贝克在一起。&rdo;莎娜说,&ldo;就在他家。&rdo;
&ldo;待到几点?&rdo;
&ldo;我应该说几点?&rdo;
海斯特皱眉头,&ldo;别玩了。告诉我,你几点离开贝克家的?&rdo;
&ldo;十点或十点半吧?她什么时间被杀的?&rdo;
&ldo;我还不知道确切时间。但我的内线告诉我,警方证据确凿。&rdo;
&ldo;胡说八道。&rdo;
手机响起,海斯特&iddot;科林斯戴接起手机,放在耳边,&ldo;什么?&rdo;
手机另一头的人似乎说了很久。海斯特默默听着,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败仗一样慢慢软化。一两分钟后,她恶狠狠地挂上电话,甚至都没说再见。
&ldo;礼貌性的来电。&rdo;她嘴里咕哝。
&ldo;什么?&rdo;
&ldo;他们要逮捕你弟弟,我们有一个小时说服他投案自首。&rdo;
第24章
我的脑子里只有华盛顿广场公园。没错,还有四个小时才到约会时间。虽然刚刚跑回急诊室,但其实今天我休假。自由如鸟,就像林纳史基纳乐团的歌,但是这只鸟儿现在一心想飞往华盛顿广场公园。
我正要走出诊所,呼叫器又叫起来。我叹口气查看来电号码,是海斯特&iddot;科林斯戴的手机号码,而且是紧急呼叫。
一定没好事。
有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,我在犹豫回电话,还是继续飞翔,但何必呢?我走回了诊疗室。诊疗室的门关着,红杆子放了下来,这表示有其他医生在里面。我走上走廊,左转,找到妇产科的一个空房间,那感觉就像埋伏在敌区的间谍。这房间里放了很多的金属物品,闪闪发亮,我的身旁围绕的是些马镫和其他一些看起来触目惊心、过目难忘、仿佛来自中世纪的器具。我拨通了电话。
海斯特&iddot;科林斯戴开门见山地说:&ldo;贝克,你的麻烦大了。你在哪里?&rdo;
&ldo;医院。怎么了?&rdo;
&ldo;回答我一个问题,&rdo;海斯特&iddot;科林斯戴说,&ldo;你最近一次见到瑞贝卡&iddot;萨耶是什么时候?&rdo;
我的心往下沉,&ldo;昨天,怎么了?&rdo;
&ldo;再之前呢?&rdo;
&ldo;八年前。&rdo;
海斯特&iddot;科林斯戴低声咒骂了一声。
&ldo;怎么了?&rdo;我问。
&ldo;昨天晚上,瑞贝卡&iddot;萨耶在办公室被杀,凶手往她头上开了两枪。&rdo;
我只觉得身体下坠,像人入睡前的那种感觉。我的腿剧烈地抖动起来,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:&ldo;我的天啊……&rdo;
&ldo;贝克,你听我说,仔细听好。&rdo;
我想起来瑞贝卡昨天的样子。
&ldo;你昨天晚上在哪里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