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三阳再次打开车门,来到副驾驶,将白幼宁直接抱到了后座。
浓烈的酒意混合着体内无处宣泄的邪火,烧得他浑身燥热。
借着这股酒劲和燥热,看着身边白幼宁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清冷、却又被那抹烈焰红唇衬得无比诱人的侧脸,一股莫名的冲动,如同野火燎原!
他手臂猛地一伸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直接将身边的白幼宁,如同捕获猎物般,狠狠地按倒在了宽敞的后座上!
“呀!”白幼宁猝不及防,出一声短促的惊呼。
驾驶座上的白清欢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,非但没有阻止,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意。
她嘴角微翘,不再多言,默默地踩下油门,动了汽车,平稳地驶向家的方向。
……
一路飞驰。车子刚在白氏庄园主宅前停稳。
李三阳如同被点燃的炮仗,抱着怀中身体微僵、脸颊泛红的白幼宁,一脚踹开车门,以近乎百米冲刺的度,直冲二楼卧室!
“砰!”
卧室门被大力关上,却因为力道过猛,并未完全合拢,留下了一道细小的缝隙。
仅仅几分钟后……
一阵压抑不住、带着极致欢愉和细微呜咽的靡靡之音,透过那道未关严的门缝,丝丝缕缕地飘荡出来……
在寂静的庄园走廊里,清晰可闻。
……
深夜。
万籁俱寂。
李三阳迷迷糊糊地从深沉的睡眠中挣扎着醒来。
脑袋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块,一阵阵尖锐的刺痛,如同无数根小针在颅内疯狂攒刺!
喉咙更是干得如同被烈日暴晒了三天的沙漠,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,火烧火燎!
“呃……”李三阳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:“干死了……”
中午那场惊心动魄的白酒鏖战,加上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“运动”,如同两把重锤,将他身体的水分彻底榨干!
此刻,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到了极致,甚至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,眼前阵阵黑!
“咳!咳咳!”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,胸腔里传来如同风箱破洞般的呼哧声。
他下意识地,用力吸了吸堵塞的鼻子。
坏了!
一股熟悉又讨厌的滞涩感,伴随着鼻腔深处隐隐的酸胀,清晰地传递到大脑!
这种感觉……
绝不仅仅是宿醉未醒!
这他妈是……感冒了!
而且来势汹汹!
李三阳内心哀嚎一声!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!
脑袋依旧昏沉胀痛,喉咙里的灼烧感也丝毫没有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