胄,肃立在廊下,身旁的宁王朱权神色凝重,一众南军将领亦屏息等候,目光频频投向紧闭的房门。 自李景隆从城外被抬回,便一直昏迷不醒。 虽说涿州城总算守住了,可这颗定心丸却始终悬在众人嗓子眼。 城内百姓大半逃难而去,连个像样的医士都寻不到。 耿炳文早已处置完战后诸事,不仅派铁铉带着十万南军严守涿州四门,还得防着燕逆趁夜偷袭。 军中几个老将亲自几番查验下来,却发现李景隆身上并无一处伤痕。 耿炳文征战半生,见惯了沙场生死,当下便推测,定是连日苦战让景帅力竭晕厥。 可即便如此,谁也不敢离开半步,盛庸、平安两位将军更是隔一会儿就扒着门缝往里瞧,生怕出半点差池。 “醒了!景帅醒了!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