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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穉登,字:百谷、伯谷、伯固。
穉是今天作“稚”的异体字。
所以也写作王稚登。
科举不中,是因为主考官避嫌。
结果苏州文坛盟主也没争过,重重打击之下,张老先生彻底放飞自我。
给好友张孝资办“生祭”,让好友躺在棺材里扮尸体,率众人披麻戴孝痛哭祭奠。
在大年夜为亡友上坟,举办仪式,为好友招魂。
当然,张老先生应该没学过驴叫。
曹丕:朕没学过!
刘义庆:嘿嘿,我听人说你学驴叫,所以写在《世说新语》了。
骂我疯子,说我“服妖”,嘲讽我,老头子都不生气。
但你不能说我是男娘,我堂堂男儿身。
夜夜与花魁大战,怎么能是男娘呢?
“张郎不是,奴家是。”赵姬娇滴滴的说道。
张老先生左手从手腕处弯曲,左手手掌向上,五指微微弯曲,拇指和食指中间留着缝隙,像个洞穴模样。
随后右手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,三指用一个男人懂、女人也懂的动作,搭在左手虎口。
“嘿嘿,你不是男娘,你是难凉啊!”
赵姬脸颊倏然飞红,纤指隔空点他,“张郎,你真真是为老不尊!满江南也寻不出第二个你这般…这般…老不羞!”
张幼于非但不恼,反而朗声大笑,身子前倾,解下面具,眼中精光闪烁,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得意:“老?哈!老夫这身子骨嘛确实是老……”
他慵懒地伸展了一下,话锋陡转,眼神骤然变得滚烫,直勾勾盯着赵姬,“你品过多次,这脐下三寸之物,还有那少年意气,可曾凉过半分?”
赵姬被他看得心尖一颤,别过脸去,耳根却更红了。
她整理了下微乱的鬓角,强作镇定岔开话题,“罢了罢了,说不过你这张利口。说正事,明日文会,你可要去?”
张幼于瞬间收起调笑之色,腰背挺直,眼中掠过一丝锐利,斩钉截铁道:“去!怎地不去?”
“你是我张幼于的知音人,是为我而来!那帮自命清高的酸丁、附庸风雅的俗物,我若不在场,他们仗着人多势众,言语间欺负了你,或是怠慢了你这朵金陵魁,谁替你撑腰?谁替你正名扬腕?”
“张郎,我可不是金陵魁,前有马湘兰,后有薛润卿。”
马湘兰,秦淮八艳之一。
薛润卿,即薛素素,工小诗,能书,作黄庭小楷。尤工兰竹,兼擅白描大士、花卉、草虫,工刺绣。又驰马、走索、射弹尤为拿手好戏,被誉为“十能”才女。
同时,她还是一名女棋手。
她也是明代唯一有史料可查的女棋手。
刘启:哈哈,比朕还强吗?朕可会神之一手。
刘贤:不要脸!
张幼于冷笑一声:“她们不就是仗着有王百谷撑腰吗?明日你且看,我去将那文坛盟主斩于马下,捧你当魁!”
“老先生原来是去砸场子的。”赵姬声音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嗔怒。
张幼于反问道:“不砸场子,如何为你扬名?”
“他们人多势众,文也文不过,武也武不过,如何砸?”
“哈哈,你又怎知我没有万全准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