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七律?咏南凉武王秃乌孤》
祁连剑戟淬弓弦,裂土河西势破渊。
拒印廉川藏虎兕,鸣锋广武试龙泉。
坠鞍惊落参商宿,霸业空悬海岳烟。
忍看乐都王气尽,胡笳犹咽未央年。
在五胡十六国那个“你方唱罢我登场”的混乱舞台上,河西走廊绝对是“最佳男配角”竞争最激烈的赛区。而在这群“抢c位”的选手中,有一位名字就自带喜感——秃乌孤。别笑!“秃”在鲜卑语里可是正经的“被子”意思!据说二百多年前,鲜卑领匹孤的夫人胡掖氏,睡觉时在被窝里(对,就是被子里!)生下了儿子寿阗,族人觉得太有纪念意义了,干脆就以“秃”(被子)作为部落称号了。所以,当公元四世纪末,秃乌孤从父亲秃思复鞬手里接过这个“被子部落”的领导权时,他肩负的不仅是族人的期望,还自带了一个听起来就很“居家”的部落品牌。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会成为这个品牌升级为“南凉王国”的开国ce0,更没想到自己的谢幕方式会如此……充满戏剧张力,堪称“史上最要面子坠马事件”男主角。
一、忍字头上一把刀——职场新秀的“苟住”哲学
时间来到公元394年。后凉“大老板”吕光,坐镇姑臧(今甘肃武威),看着地图上河西走廊西边那个日渐壮大的“被子部落”,心里有点不踏实。于是,他派出了hr(使者),带着金光闪闪的0ffer(任命书)找上门:冠军大将军、河西鲜卑大都统、广武县侯。这头衔,听着就唬人!
秃乌孤的大帐里瞬间炸锅了。手下那些彪悍的鲜卑将领们,个个脸红脖子粗,嗷嗷叫:“老大!咱兵强马壮,凭啥给他吕光打工当小弟?”、“就是!咱祖上秃树机能(就是那位在晋武帝时期横扫凉州,把晋朝名将打得找不着北,让皇帝老儿吃饭都不香的狠人)多威风!咱得支棱起来啊!”、“撕了这破纸,跟他干!”
群情激愤,眼看就要抄家伙。这时,角落里一位叫石真若留的老同志,捋着胡子,慢悠悠地泼了盆冷水:“诸位,冷静!咱现在啥情况?刚接盘,内部还没捋顺,旁边邻居(指其他鲜卑部落)还不服咱。吕光呢?那可是灭了西域三十六国、打下整个凉州的老江湖,兵多将广,根深蒂固。现在翻脸?那不是鸡蛋碰石头——自取其辱吗?咱得‘苟住’,猥琐育啊!”
秃乌孤的手,本来已经按在了刀柄上,青筋都暴起了。他脑海里确实闪过先祖秃树机能的赫赫威名,再对比眼下部落的分裂和邻居的轻视,一股屈辱感直冲脑门。但石真若留的话像根针,扎破了他冲动的气球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松开了手,脸上挤出(估计是这辈子最难看的)笑容,接过了吕光的任命书和象征官位的印绶。心里默念:“吕光,这‘侯爷’我先当着,这‘大都统’的帽子我也戴着,但你给我等着,今天的‘苟’,是为了明天把你揍得更狠!”
二、种田、挖人、抢地盘——“被子部落”的崛起三连
接受了吕光的“招安”,秃乌孤仿佛开启了“种田流”游戏的上帝视角。他放下心爱的弓箭和战刀,抄起了……农具?没错!这位鲜卑领不走寻常路。
“农业大亨”上线:在世代游牧、以马背为家的鲜卑部落里,秃乌孤强力推广“种地光荣,屯粮有理”的理念。他在广武(今甘肃永登)一带开垦农田,兴修水利(史载“务农桑”),大搞粮食生产。为啥?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!没粮,再猛的勇士也得饿趴下。这手操作,给部落攒下了厚厚的家底。
“猎头之王”出手:秃乌孤深知,单靠部落里的肌肉棒子不行,得有人才!他广“英雄帖”,求贤若渴。效果显着!汉人名士赵振,大老远跑来投奔。秃乌孤一看,乐得合不拢嘴,拉着赵振的手,台词堪比偶像剧:“哎呀!赵先生!得到您,我的‘大业’(注意,此时心里想的已经不是给吕光打工了)就成了啊!”立马封为左司马,高级参谋,待遇杠杠的。这“千金买马骨”的效应杠杠的,西州(河西)的汉族精英阴训、郭幸,中原流亡来的才俊梁昶、韩疋,甚至秦雍(关中)地区的世家大族金树、薛翘等人,纷纷带着知识和人脉来投。秃乌孤的智囊团瞬间豪华起来。
“抢地盘狂魔”附体:光种田挖人还不够,拳头硬才是硬道理!秃乌孤磨刀霍霍,开始“收小弟”模式。乙弗部、折掘部、意云部……这些原本散落在河西走廊、青海湖周边,各自为政甚至有点瞧不起“被子部落”的鲜卑小兄弟,在秃乌孤的“物理说服”(军事打击)和“精神感召”(威逼利诱)下,纷纷归顺。河西鲜卑,在秃乌孤手里,实现了“大一统”!
终于有一天,秃乌孤站在新筑的廉川堡(今青海民和)城头,眺望着漫山遍野飘扬的“秃”旗帜和整齐的部众、精壮的骑兵。那一刻,夕阳(也可能是朝阳?)洒在他脸上,这位硬汉,哭了(史载“泣而不言”)!多年的隐忍、种田的辛苦、挖人的不易、抢地盘的凶险,都值了!手下猛将苻浑(也是个妙人)适时地跳出来,指着东边吕光的方向大喊:“大王!兵强马壮,是时候干翻吕光那个老小子了!”秃乌孤擦干眼泪(也可能是汗水?),眼神锐利如刀:筹码够了,牌桌该掀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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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掀桌子!——从“吕老板员工”到“凉州新老板”
公元396年,后凉“大老板”吕光觉得不过瘾,正式升级为“天王”(相当于皇帝),再次派hr(使者)给秃乌孤送“升职加薪”大礼包:征南大将军、益州牧、左贤王。这头衔,更唬人了!益州牧?益州(四川)还在别人手里呢,纯属画大饼!
这次,秃乌孤可不演了。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需要忍气吞声的部落小子了。他召集手下,当着后凉使者的面,表了一通堪称十六国时期最精彩的“辞职宣言”兼“创业演说”:“吕光这个人啊,不行!他自己老了糊涂,手下更是一塌糊涂!他那几个儿子,贪财好色(‘诸子贪淫’);他那些外甥侄子,更是无法无天,欺压百姓(‘甥侄暴虐’)!整个凉州在他的‘英明’领导下,水深火热,民不聊生!我秃乌孤,堂堂正正一条汉子,怎么能违背天意民心,去接受他这种不仁不义之人封的官爵呢?(‘吾岂可违百姓之心,受不义之爵乎?’)再说了,皇帝轮流做,明年到我家!这帝王之位,难道是天生就该姓吕的吗?(‘帝王之起,岂有常哉!’)”
这番话,义正词严,有理有据,自带bg(背景音乐),效果拔群!说完,秃乌孤直接下令:把后凉使者带来的仪仗队、鼓吹乐队(相当于古代仪仗队的音响系统)统统扣下!东西留下,人嘛,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!
紧接着,公元397年正月,在广武(他的“龙兴之地”),秃乌孤正式“注册”了自己的公司——南凉!职位头衔一长串:大都督、大将军、大单于、西平王。年号也整了个响亮又充满希望的——太初!意思是,新的纪元开始了!吕光?前老板?拜拜了您呐!
独立宣言布,战争机器开动!秃乌孤的南凉军像开了挂。
战告捷:迅拿下金城(今兰州),卡住了黄河渡口这个战略咽喉,进可攻退可守。
名将折戟:后凉名将窦苟率军来讨伐,双方在街亭(此街亭非三国马谡失守的那个,应在凉州境内)大战。结果?窦苟被秃乌孤揍得满地找牙,大败而逃(史载“大破之”)。
望风归降:乐都(今青海乐都)、湟河(今青海化隆)、浇河(今青海贵德)三郡的守将一看,吕光靠不住,乌孤势头猛,得,投了吧!纷纷举城归顺。
小弟来投:岭南(祁连山以南)的数万羌族、胡族部落,一看“被子部落”这么能打,新老板又豪气,呼啦啦全跑来抱大腿(史载“岭南羌胡数万落皆附之”)。
最让秃乌孤笑出声的,是吕光手下大将杨轨和王乞基,估计在公司(后凉)干得实在憋屈,一看秃乌孤这边形势一片大好,直接带着几千户部众,跳槽投奔南凉来了!这简直是给吕光伤口上撒盐,给秃乌孤的胜利锦上添花。
到了公元398年,秃乌孤觉得“西平王”这个名头已经配不上自己了,于是正式升级为武威王,并把公司总部(都城)迁到了更气派、位置更好的乐都。短短几年,他从一个需要仰人鼻息的部落领,华丽转身为雄踞河湟、威震河西的“凉州新霸总”!这逆袭剧本,够燃!
四、乐都人才招聘会——秃乌孤的“高管团队”
迁都乐都,开庆功宴。秃乌孤看着满堂济济人才,心里那个美啊,忍不住要显摆一下他的“梦之队”。
冲锋陷阵组:金石生、时连珍(这名字听着就像猛男)等来自四方夷狄的豪杰猛将,负责在前线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