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我心里想着,有大家在身边,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“却忽略了登州水寨的问题,我们山寨一半的战船都被调去了那里。”
“这样,”
赵言承诺道,“这件事暂时不用着急,我回去后会和三位军师商议对策。”
“好!”
阮小二点头,“我会等你的消息。”
大军回到梁山后,安置妥当,清点完剩余财物,赵言便召集两位军师许贯忠和朱武来到聚义厅。
“今年朝廷吃了大亏,”
赵言说,“来年兵力只会更强。
到时我们或许只能依靠水泊防御,而对方的水军也不会弱。”
“阮小二的话很有道理,我们现在确实缺少足够的战船。”
“要么直接购买,要么采购材料自行打造。”
“我常听人说,北方人喜欢骑马,南方人擅长行船,”
朱武开口,“从南方买船肯定可行。”
“不过南方如今归明教掌控,我们梁山从未与其有过往来,贸然前往怕有风险。”
“我们只是想买几艘船而已,”
许贯忠沉思道,“明教应该不至于过于激烈反应,实在不行,我们就乔装改扮去。”
“南方的造船技艺的确比北方先进得多,”
朱武继续道,“如果去南方,不仅应买船,最好还能招揽一些熟悉造船技术的工匠。”
“以后除了打造江湖上使用的战船外,登州那边的海船也需要定期维修补充。”
“嗯。”
赵言轻轻点头,“二位先生言之有理。”
“那就这么办,”
他沉思片刻,“我改换姓名,带着十多个兄弟前往江南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许贯忠与朱武同时打断:“主公切不可如此!”
“主公,您肩负着梁山的安危,”
朱武劝诫道,“江南向来是明教的根基之地。
主公若现身其中,万一身份泄露,恐生变故。”
“朱先生所言极是,”
许贯忠附和,“我在南方游历之际,曾目睹明教的活动。
此教派野心不小,只怕日后会在南方揭竿而起。”
“主公此行实不宜前往江南。”
“两位先生,冬天将至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