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少爷求见!”
王宁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,嗯了一声。
“谁!
他何时这么客气了,还需要通报!”
“不是少爷正坐在顺天府台阶上生闷气呢!”
王宁远放下手里的书,越发的疑惑。
这个时候他不该在西苑参加宫廷宴会嘛。
又要做戏给谁看,一天心眼不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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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就连王宁远都忘记了西苑的主人,最近两年异常低调的太上皇。
往下手里书,起身让长随给自己系好披风走出职房。
到了顺天府正门,阿桃几个离的远远的。
王宁远走到儿子身边,一扯披风将儿子护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出了何事!”
德哥儿左右看看正在府衙门口站岗的衙役。
“滚远点!”
做戏,王宁远抬起手挥挥,四位衙役立马进了府衙。
“你们几个也进去喝口茶,暖和暖和!”
府衙门口除了明亮的牛油蜡烛,就剩两只石狮子和堂鼓陪着父子俩。
听完儿子的话,王宁远哼了一声。
“老而不死是为贼。
太上皇可不像耳根子软的,这个时候跳出来恐怕别有用意。
江南甑家只要不傻,陛下还能容不下他家。
这么好的一个钱袋子留给太子,既有钱,还能立威。”
“爹,只怕甑家就剩一层光滑的外表。”
王宁远一愣,“体裁院的账目和税银还没入京。
上次不是已经谈拢了嘛!”
说完王宁远的脸色就阴沉下来。
“看来江南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。
短时间内甑家没法弥补亏空。
江南士绅只怕也看出了问题,准备抛弃甑家。
甑家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帮着陛下清除江南士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