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了床沿的一小角。 被子里瞬间涌入两股气息——她的洗发水是淡淡的栀子香,他的身上有烟草味缠在一起,意外地让人安心。 “其实”阮优优侧过身,看着他紧绷的侧脸,“我知道你有心事。如果你愿意说,我听着。” 周辰的喉结滚了滚,右手在被子里蜷缩了一下。黑暗中,他能清淅地感觉到她的呼吸,轻缓地落在他的颈侧,像羽毛拂过。 沉默了很久,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得象叹息: “我是缉毒警,做了十年卧底。” 阮优优没说话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示意他继续。 “最后一次任务,收网的时候暴露了身份。”他的声音很稳,却能听出压抑的颤斗,“毒贩用切割机切了我的右手,后来虽然接回去了,但神经伤得太厉害,现在这个手费不了多少力,阴雨天...